刘雨宁和其他队员正在机场的其他角落与歹徒搏斗。我拿起扩音器,对着休息室里喊道:“我知道你们就在里面,梁朝邦,你以为悄无声息地潜入就安全了吗?我早就注意到你了,我们的人遍布四周,别妄想从窗户逃跑!”
我们位于机场三楼,虽然跳下去或许能逃生,但外面有更多特警严阵以待。如果是我,现在也只能选择固守。
梁朝邦没有回应,只有一个雇佣兵在休息室内大声反驳:“什么梁朝邦,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们来这里不是为了任何人,只是看不惯你们警方,才采取行动的。”
我冷笑一声:“哈哈,你以为我会信吗?你们的行为已经暴露了你们与梁朝邦的密切联系。我敢肯定,梁朝邦一定是你们中的一个中层领导!”
在紧张的对峙中,一个声音尖锐地划破了沉默,"你们别想救任何人,我们不打算让步!" 语气中透露出决绝和疯狂。
"别傻了,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一个冷静的声音回应,试图寻找突破口,"没有人会毫无目的就行动,尤其是这种对自己毫无益处的事。"
"闭嘴!" 那个声音突然变得凶狠,"你们别想进来,否则我立刻动手,然后结束这一切!"
"你们真的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在拖延时间吗?" 冷静的声音继续说道,"你们以为会有援兵来救你们?别做梦了,他们只会被我们一一制服。我们的支援正源源不断地到来,很快这里就会聚集更多的警力!"
里面的人沉默了,似乎在商量对策,紧张的气氛在空气中凝固。这时,刘雨宁带着一队人马赶到了现场,她额头和脖子上的勒痕清晰可见,但眼神坚定。
"你没事吧?" 有人关切地问。
"只是些皮外伤,和那些家伙搏斗时留下的。" 刘雨宁回答,"现在情况怎么样?"
"梁朝邦还在里面,但他们似乎没有动摇,劝说似乎无效。如果强行进攻,人质的安全难以保证。"
"人质有多少人?"
"五个,三个男的,一个女孩,还有一个看起来像是孕妇。"
"真是无耻,连孕妇都不放过,这正是那个组织的风格。"
"我们早就习惯了,还是想想怎么救人吧。"
就在这时,武警和特警也陆续到达,李凡和赵雄带来了好消息,"歹徒已经被我们制服了,现在只剩下休息室内部的问题。"
李凡故意大声说话,显然是为了让里面的人听到,他们开始感到恐慌,几个人试图说服他们的头目,"老大,我们的人已经被制服了,这样下去,我们只有死路一条,投降吧!"
"我不想死,虽然我们为了组织可以不惜一切,但如果牺牲生命,那就不值得了。"
"我也是,我不想继续了……"
"你们在说什么!" 那个被称为老大的人怒吼一声,紧接着是几声枪响,似乎有几个人在内部被他直接枪杀,剩下的人不敢再有反抗,只能继续和我们僵持。
"我告诉过你们,不要在我面前提‘组织’两个字,否则就算是耶稣来了,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那一瞬间,老大的嘴角似乎挂着一丝不屑,仿佛是在对这紧张的局势发出无声的嘲讽。他猛地举起冲锋枪,动作迅猛而决绝。我感到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几乎是本能地,我向刘雨宁扑去,将她紧紧护在身下。紧接着,枪声如雷鸣般响起,子弹如同暴雨般穿透休息室的玻璃,呼啸而来。
就在那致命的子弹即将触及刘雨宁的喉咙时,我及时将她按倒在地,而特警们也毫不迟疑地开火还击。混乱中,老大和几名雇佣兵趁机跳出,投掷了一枚炸弹。我们迅速撤离,而爆炸的巨响随即响起。在爆炸的尘埃中,我们惊恐地发现,那些无辜的人质已经惨遭杀害。
愤怒在心中燃烧,我们目睹了那一幕幕血淋淋的场景。趁着爆炸的混乱,几名歹徒从另一条通道逃窜,梁朝邦的身影也在其中,他已经卸下了伪装,露出了真面目。
"快追!"我们从烟雾中冲出,紧追不舍。赵雄和其他武警紧随其后。当我们从三楼下到一楼,发现外面已经停满了装甲车,显然这些是来接应梁朝邦的。幸好,我早有准备,在他们即将上车的瞬间,两批特警从各个方向杀出,我利用对机场环境的熟悉,在这里布下了天罗地网。
老大似乎意识到了不妙,拉着梁朝邦,不顾一切地用其他雇佣兵作为掩护,跳上了装甲车。其中三名雇佣兵也成功登上了另一辆装甲车,带头的是一个满脸刺青和伤痕的壮汉,他的身形魁梧,如同古代的战神吕布。
他们一上车,便猛踩油门,在特警的猛烈攻击下,竟然不顾一切地冲破了防线,撞破了机场的玻璃,朝着中山公路疾驰而去。
"必须尽快追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刘雨宁已经和我跳上了车。她展现出了飞车女警的本色,一脚将油门踩到底,紧随着装甲车的逃跑路线。除了我们的车,还有无数的特警和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