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徐大人真是……太过客气了!”
谢暄扫了一眼徐大人,凉凉地开口说:“徐大人溜须拍马的本事,倒也不差!”
徐大人听了这话,一本正经地开口说:“宣王殿下,你说的什么话?我这是尊敬!尊敬懂吗?怎么到殿下嘴里,就变成溜须拍马了呢?”
谢暄斜眼瞧着徐大人:“我听说,有人写奏折的时候,说唯一值得尊敬的是陛下!”
徐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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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千鸣被狠狠抽了一巴掌,总算学乖了一些。
他只是瞪着云初微,不再说话。
云初微无视他的眼神,缓缓开口:“云千鸣,我来这里,就问你一句话。为了对付我,你跟谁勾结在一起了?”
云千鸣冷笑:“昨天夜里,莲儿已经来看过我了。她说你唆使母亲将属于我的产业全部转给你,还唆使母亲将我的月钱扣至一两。我如今身上的伤,都是拜你所赐。你还想我回答你的问题,你简直是痴人说梦!”
听了这话,站在云千鸣身边的狱卒再次想要动手。
云初微伸出手,拦住了那狱卒。
她嘴角勾起,慢悠悠地说:“我自己来!”
说完,她在满墙的刑具中,取了一个大大的尖钩。
她拿着尖钩,来到云千鸣面前,一下一下地敲着手心。
云千鸣惊得眼睛瞪大:“云初微,你想干嘛?”
云初微嘴角含笑,慢悠悠地说:“你这身上,都是些皮外伤罢了。看着可怕,其实他们已经手下留情了!很多刑具,他们都没用上呢,比如这个。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云初微将那铁做的尖钩展示给云千鸣。
云千鸣看着尖钩,眼中满是恐惧。
云初微开口解释道:“这个,是民间屠夫杀猪的时候,用来勾住猪脖子放血的东西。在牢狱中,是可以穿过琵琶骨的东西。听说挺疼的,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不如,你也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