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衍一走,盛玲珑笑道:“二爷,快来选。”
这对比态度,温柔的快溢出水来了,莫说是容景自己,就是旁边的侍卫也觉得这王妃就是区别对待。
“不用了,嫂嫂全部收着就好。”
“真不要?”
“嗯!就当我送给嫂嫂的……”
聘礼两字他没说,可黑暗下他脸颊红红的。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正好这些钱留着开酒厂、制衣局、农耕局带着胡麻子们致富。”
“嗯,嫂嫂看着办便好,若是需要容景帮忙那我定当帮你。”
“不了,等过了端午节,马上就要科举了,最近耽误了这么久,你好好休息看书,等你考上状元,嫂嫂需要你帮的还有很多。”
“好,容景谨遵嫂嫂教诲。”
盛玲珑让如玉如月把这些东西入库,又吩咐如玉明天把珠宝字画等拿到当铺去换成银票,她不喜欢各种珠宝首饰,就喜欢钱。
她觉得珠宝戴在头上俗气,可钱揣在兜里那就不一样了,连腰杆都能挺直。
——
容景回到自己院子,看着角落里那把未完工的轮椅,他笑了笑走过去摸着。
“已经一个多月没回来了,你还好吧!”
他坐在屋檐下,拿起刻刀一刀一刀的雕刻着,一边雕刻一边笑。
脑海里全部都是这一个多月以来他和盛玲珑在嘉峪关发生的一切。
犹如一场梦,很不真实,虽然日子苦,可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刻他都是充实的。
冷云铺好床铺走了出来就看到容景在做木工,不由多嘴,“主子,你这才刚回来,还是好好休息吧!这东西明天又弄。”
“嗯!你先睡,我再等一下。”
“可是……”
见容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冷云只好准备回房,刚转身就听到一阵调侃。
“一回来就忙着当木匠,你这挺有闲情逸致的。”
容景抬眸,只见沈溪章摇着折扇走了进来,一身青色锦服,上面绣着清竹,有些骚气十足。
“大晚上不在自己家待着,来我这作甚。”
沈溪章看向冷云,“冷云给我沏壶茶,搬个小凳,今晚本世子要跟你家主子聊聊。”
“好,看在世子这次表现好的份上,我这就去。”
冷云话落,转身就进了屋。
再次出来,搬着一躺椅。
只见沈溪章睡在躺椅上翘着二郎腿扇着扇子道:“听说皇上奖励你不少稀奇玩意,这次我为你可是差点命都掉了,你可要念着我的好送我些,这样我以后替你做事才精神十足。”
容景淡然一笑,“你来晚了,东西我都送人了。”
“好家伙,你都送谁了?”
“还能有谁?”
沈溪章不服,一张好看的脸气的灰青,“你你太不够意思了,那可是十箱啊!你都送你嫂嫂了,你怎么重色轻友啊!”
“那么多她也敢要?”
“有何不敢?”容景挑眉。
沈溪章起身,“老实说你不会是把那些财物当成聘礼送你嫂嫂了吧!”
“是!”
“我天!”他的折扇重重敲打在自己头上,“你就不怕被她察觉到,再说她都还没有和你大哥和离了,你怎么就送了?”
“快了。”
话落,容景起身,抚平身上的木屑,“这次确实要多谢你,若不是你配合如风以及琉璃,我这边不会很顺利,所以我给你准备了点东西,你等着我去给你拿。”
这话一说沈溪章才稍微舒服一点,“算你这小子有良心。”
只见容景走进屋子,再次返回来的时候手上抱着一包用油纸包裹的东西,他递了过去,“拿着。”
沈溪章嘴角一抽,“里面是什么?油纸包裹不会是珍贵之物吧!”
“你打开看看。”
沈溪章迫不及待的打开,差点吐血,“这就是你送我的东西?”
“对,嘉峪关特产荷花糕。”
“可是都看不出荷花的样式了,碎了,全部都是渣,一看就不好吃啊!”沈溪章欲哭无泪,这货明明知道他不喜欢吃这种甜腻的糕点还送给他。
他本以为是好东西,可这一看明显就是人家王妃不要的才到他的。
“这可是我特意买给你的,你若是不要就还我。”
冷云憋笑,主子是抠。
这荷花糕还是他从嘉峪关路上回来送给王妃打牙祭的,王妃把好的吃了只剩下碎的,主子舍不得丢便拿来做顺水人情了。
见他憋笑,沈溪章看向冷云,“你告诉我,这东西是他特意买给我的吗?”
“回世子,属下保证,是主子特意买的。”
“这还差不多,虽然有点碎,我看在你特意为我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