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王妃!”
“好,现在轮到我们江侧妃了,”盛玲珑视线划过缩在景云衍身后的江玉燕沉声道:“江侧妃,你可服?”
“我不服!你们这些古人视人命为草芥,动不动就惩罚仗打下人,会遭天谴的。”
盛玲珑冷笑,“好一张伶牙俐齿的嘴,江侧妃身为妾室,不敬王妃、陷害王妃、厮打王妃、恃宠若娇、嚣张跋扈,念在怀有身孕从轻处罚。”
“从今天起,江侧妃贬为贱妾。”
江玉燕猛然抬头,“我不要当贱妾,你凭什么让我当贱妾?”
“就凭你做的种种天理不容,我是王妃,我持着掌家印章就该为王府做分内的事,你陷害我用凉粥害你,已然不敬,还敢殴打本王妃,甚至教唆王爷诛杀我的狗,一件件一桩桩超过了一个侧室该有的权利。”
“嚣张跋扈,仗势欺人,天理难容!”
“今天我若是不立家规、掌家法,那就是没规矩可言。”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既然能让你做了侧室那自然也能把你贬为妾室,你服也得服,不服也得服。”
江玉燕知道自己没办法,哭着看向一直不说话的景云衍,“云衍你快说话呀!”
还不等景云衍说话,盛玲珑冷声道:“王爷无权插手王府后宅之事,他说的不算。”
“你!”
盛玲珑,“还有这粥不是我派人送给你的,你不分青红皂白污蔑我,这是你该得的惩罚。”
“不是你,是谁?”
“是我!”容景一身白衣自人群后走了出来,他步步生莲,每走一步都让身旁围着的人黯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