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云衍本是要故意刺激她逼迫她自行离开他的房间,没想到这个女人脸皮已经厚到这种地步,尤其是她竟然心安理得的在这里嗑瓜子看戏,瞬间升起的欲望如一瓢冷水浇了下来,弄得他没了兴致。
景云衍赤着身体探出纱幔怒视着盛玲珑,“你竟然真的这么不要脸看下去?”
“王爷,臣妾自及笄以后一直养在闺阁之中,还不知道男女之间该如何行房?所以正好借此机会学学,也好以后伺候王爷舒心,你说是吗?”
“你!”景云衍气得不轻,“你休想本王碰你一个指头,不自量力!”
“不碰最好,那王爷可要勒紧裤腰带忍住,别到时候跟发情的狗一般乱拱,那可就打脸了。”
“找死!你说谁是狗?”
景云衍大发雷霆,江玉燕顺着他的背安抚,“王爷,要不我们还是走吧!我也担心老王妃明天祈福回来见我们睡在一起大发雷霆,这就不好了。”
“怕什么,要走也是明天早上走,今晚就睡这。”
话落,景云衍直接把江玉燕推在床上,紧接着就吻了过来。
娇喘声伴着男子闷哼声响起,盛玲珑听得面不改色,不由感叹这景王下面是真的不行,这在现代典型的就是阳……痿。
怎么能一次那么短?
待床上两人大战睡熟后,盛玲珑的一叠瓜子也磕完了,喉咙有点痛,她拿起茶壶直接把水倒入口中。
“咕噜咕噜!”润了嗓子后,她又把桌子上的瓜皮堆在一起,然后开门走了出去。
如月、如玉守在外面,自是听到了那些让人羞耻的叫声,看到自家主子。
不由心疼的同时红了眼,新婚之夜看着自己男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主子定很痛苦。
“小姐……你真的看了一晚上戏。”
如月的声音一起,如玉便道:“该叫王妃了。”
盛玲珑顺了顺刘海,“看了,也就那样,和空空比起来弱爆了。”
“空空是谁?”
“一个胸大有脑的奇女子。”
如玉蹙眉,“王妃,景王怎么能这样对你?他不与你洞房就算,怎么能如此折辱你?”
“是啊!王妃,你以后该在这个家如何生活?”
盛玲珑看着两丫头一脸悲愤的样子,心口一暖,她轻笑,“傻瓜,这被人用过的男人白送我都嫌恶心,这样岂不是更好。”
“什么意思?”如玉不解。
“怎么说了?就是和人苟合过,换言之被人睡过,我嫌弃脏。”
“既然如此王妃你为什么还要和大小姐换夫,甘愿嫁给这个纨绔花心的景王。”
“因为……”盛玲珑没说下去,因为那陆寻也不是好东西,书中记载洞房夜他要了原先嫁给他的盛玲珑六次,把人差点给弄死了,伤的原主下体整整躺在床上一个月之久。
书中记载他有怪癖,那方面永远需求不够,跟魔怔一般。
马车上、田地里、就连皇上的暗牢他都没少自娱自乐过。
简直就是变态!
一想到这,盛玲珑就打个寒颤,她得感激闺蜜抢了她的男人。
改明儿回门她要重金酬谢。
“不说了,如玉你带人去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就迎这外室入府,红色灯笼那些换成粉色,我要让她顺顺利利成为江侧妃。”
“什么?”
“啊!王妃你是不是气糊涂了?她入门最多就是贱妾,凭什么是侧妃。”
“是啊!这种外室没必要给她脸,晾着她就好。”
如玉如月震惊不已,别人听到有外室气得跳脚,可自家王妃怎么还把人主动迎了进来,这就算了,还从贱妾直接升为侧妃。
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
“没有糊涂,我就是把王爷想要做的全部都做了而已,他本就打算把这女人弄进来当侧妃,我成全他。”
盛玲珑冷笑,这江玉燕因洛阳水患献了一计获得侧妃位置,还让景王以及皇上对她颇为看中,说她是奇女子,连老王妃也对她态度改观,过了好一久舒心日子。
这么好的事当然不能再让她来一次,还不如顺势让她直接进府。
没有功劳,看她如何叫嚣。
第二天一早,天微微亮。
整个王府都在忙着把红色灯笼换成粉色灯笼,别看是娶妾,这弄得比娶妻还盛大。
昨儿个盛玲珑进府,除了红色绸子,基本上什么都没有,就连跨火盘、过马鞍、夫君背着入府的事都省了,更别提拜堂了。
不过她本就不在乎,又不喜欢,和他拜什么堂。
盛玲珑带着如月走过,对着那些个侍卫丫头道:“粉色灯笼、粉绸换了后记得去后门放马鞍、火盆,虽然王爷只是娶侧妃,可正妃该有的礼仪这侧妃还是不能少。”
“对了,洞房记得准备浴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