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一部分看过原文的基本可跳过
确定了接下来的方针,言峰绮礼起身离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而就在他打开自己屋子的房门的时候,感觉自己进错了房间。
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影在他的沙发上一边喝着言峰绮礼收藏的美酒。
“archer?”
出现在绮礼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远坂时臣的servant,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在英灵身上穿着的却不是他本来的黄金甲胄,而是充满现代感觉的搭配。
“虽然为数不多,但是却比时臣的藏品要高级呢,作为弟子真不像话。”
没有回应吉尔伽美什的讽刺,言峰绮礼只是问出自己的问题:“究竟有什么事?”
面对言峰绮礼的询问。archer只是端起酒杯,用意味深长的目光望着言峰绮礼。
“看来耐不住无聊的人,除了本王之外还大有人在呢。”
“无聊?”
言峰绮礼看向吉尔伽美什,他不明白吉尔伽美什的意思。
“若非如此,你又怎么会以被教会保护的aster的身份,在外面到处乱晃呢?”
“到了现在你才对契约不满意吗?吉尔伽美什。”
言峰绮礼并没有回答archer的问题,而是带着点不高兴的样子反问道。虽然对方是传说中的英雄王,但是对言峰绮礼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对于不管时臣个人怎么看,servant就是aster的仆从。即使这个英灵是谁也好,也不过是作为servant。archer,不过是从属于远坂时臣的存在罢了,和身为远坂时臣直属弟子的自己相比,互相都是平等的。完全没有必要对他有什么过多的顾虑。
对于绮礼的态度,archer并没有在意,而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时臣将本王召唤,使本王现身于世,甚至对本王行臣下之礼,本王必须回应他。但是,没想到他是那么无聊的男人。”
“对师傅的差遣不满吗?”言峰绮礼走了过来,询问着说出这一番话的吉尔伽美什。
“哼,说什么到达【根源之祸】,真是无聊透顶的企图啊。”
所有的魔术师梦寐以求的东西,被英雄王一笑带过。但是对于绮礼来说,却可以理解。
“对于【根源】的渴望是魔术师所特有的。并不是外人能说三道四的。抵达【根源】的过程,也就是说超脱世界外侧,对于只对世界的内侧感兴趣的我等,只能理解为无聊的企图。”
“原来如此,确实我只对于身为我庭院的这个宇宙有兴趣,我对于自己支配不到的领域没有任何的兴趣,所以对于【根源】什么的一点也关心不起来。”
吉尔伽美什作为英雄王,明确地表示着自己的根源的不在意,而身为英雄王的他也确实有此资本,在神话之中,吉尔伽美什可是有过开天辟地的功绩的。
“可是圣杯不只是作为一个探求【根源】而存在的特化装置,圣杯的万能性,是世界的【内侧】也能改变的无限神秘的力量。”
听到这里,吉尔伽美什有了一点兴致:“那么时臣以外的aster,他们都是为了和时臣不同的目的而争夺圣杯?”
对于吉尔伽美什的提问,言峰绮礼点了点头。
“时臣老师作为魔术师中的典型代表,同时也是魔术师中最右·翼·分·子。其他的家伙们所追求的不过是世间浮华,世界【内侧】的利益罢了。威信,yu(第四声)望,权力···”
“这样不是很好吗?都是我所爱的东西。”吉尔伽美什一边品尝美酒,一边笑着说道。
“你也不过是君临在这些俗物顶点的王而已,吉尔伽美什。”
对于言峰绮礼不敬的话语,吉尔伽美什并没有动怒,因为他发现了一件可能令他愉悦的事情:“那么你想怎么样呢?绮礼。你想用圣杯实现什么愿望?”
被这么一问,绮礼从对话开始第一次犹豫起来。
“我······”
是的,这是最大的问题,为什么言峰绮礼的左手要刻着令咒呢?
“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望。”
对于言峰绮礼含混不清的回答,archer的嘴角扬起一丝弧度。
“那怎么可能。圣杯只回应对它有需要的人。”
“确实如此,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理想也没有夙愿的我会被这场战争选中。”
“没有理想也没有夙愿,那么,只是单纯地追求愉悦不是很好吗?”
“胡说八道!追求愉悦?”
绮礼气愤的声音,基本上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发出来的。
“你是说让我去沾染这些罪孽深重的堕落之物吗?”
“罪孽深重?堕落?你思维跳跃地太快了吧。为什么愉悦会和罪孽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