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说的,女诡不再多打听!
小白对着镜子好一阵孤芳自赏,蹦蹦跳跳荡了出来,口中还哼着小曲。
“呀!”
女诡突然双手抱头,痛苦地蹲在地上。
这一幕很是突然。
我正要问,小白却停止了哼哼,急忙道歉。
“对不住对不住,一时得意忘形,忘记了我的歌声会对你造成伤害。”
女诡很怕阴差,并不敢和他计较。
“唱歌就能震住诡,这种本事,之前抓诡的时候你怎么不用?”我问道。
想到第一晚小白只抓回来一只诡,我的心情就不爽。
小白见我生气,立刻委屈脸,“道爷,那些都是孤魂野诡呀。超度他们能拿功德,但如果我用索命音对付他们的话,咱可是什么收益都没有呀。”
“收益这一块你不用管。以后那些家伙只要敢跑,你就直接把他们震昏,接下来的交给我就行。”我道。
“好好好,一切都听道爷的。”小白态度非常诚恳。
“道爷,您这次帮了大家,相信话题很快就会传开。下次您再送温暖,其他孤魂野诡应该就不会跑了。”女诡说。
“希望是这样。时间不早了,我们该休息了。”我伸了个懒腰。
小白好似巴不得我终止话题,说了句“道爷晚安”,嗖地钻近了瓶中,不带一丝犹豫的。
女诡在得到我的眼神许可后,也钻进了玉佩中。
睡了一觉,挺平静的一个后半夜。
第二天起来,我刚刚开门,就闻到一股浓浓的烟火味。
铺子门外,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多了很多堆黑灰,明显是有人在我这里烧了不少东西。
我仔细看了看残留在地上的铜钱纸,上面还沾染着血痕。
带血的纸,这可是只有特殊情况下才用。
其他残留的东西,也透露着不正常。
其中一堆灰中的残留物,一部分是扎纸人用的签子,还有一角符纸。
带血的铜钱纸、纸人、黄符,这些东西烧在一起,很是怪异,我顿感不妙。
我昨晚居然睡那么沉,有人在我门外烧了这么多东西,我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
“难道是烧这些东西对付我,想破我的功?”
我心中一凛,立刻左手用力。
所幸,左手凝聚功德的能力没有消失。
顾不了更多,我马不停蹄赶去医院。
看到病床上的父母没什么异常,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我将昨晚刷到的功德,全凝聚到了父母的身上。
没有功德在身,我明显感觉到,身子好像瞬间虚了很多。
“李先生,你来啦!”护工提着一包护理用的东西从门外进来。
“今早有人来探视你的父母。”她继续说。
我心头蓦地一紧。
就算爸妈昏迷住院的消息在老家传开了,亲戚们要来探视,也该先和我联系才对。
“来的是什么人?男的女的?”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正常。
“男的女的都有。前后来了两些。开始来的是一男一女,看起来都三十岁左后。”
护工边低头整理东西边说。
她的语气很平静。
很显然,在她看来,有人来探视父母,这是很正常的事情,是不需要大惊小怪的。
虽然这确实是我想要的效果,可是我的心中却越听越发毛。
一男一女,三十左右,我能想到的,只有我小姨和小姨父。
但是小姨身体不好,爸妈昏迷后,我还没和她说过。
如果让她知道,因为是她带着老妈去陈大师那里求符,所以才发生了这一连串的事,我估计,以她的性格和身体,一定接受不了。
“后面来的是三个,也是一男一女,三十岁左右,带着一个七八岁左右的小女孩。”护工继续说。
我听得更加疑惑和发毛。
和我家关系不错,逢年过节有走往的亲戚朋友中,没有一家是有七八岁的小女孩的。
小姨因为身体不好,嫁了三年一直没要孩子,更不可能是她。
“他们有没有说什么?”我问。
护工摇摇头,“他们只说是你的朋友。”
“我的?说我名字吗?”
“嗯!”
我听得更加不对劲。
我没有那种平时动不动就喊着一起去唱k去撸串去看电影的朋友,但如果家中有事,会来帮忙的同学朋友还是有一些的。
但显然,这次来探视父母的,绝对不是那种平时不联系,有事一定帮的那类同学朋友。
因为,我不说,他们不可能知道。
我找到医院领导,要求看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