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起了眼泪,侯夫人搁下手中的毛笔,面露担忧:“锦绣,怎么了?”
锦绣转瞬破涕而笑,拿衣袖擦着眼睛道:“没、没什么,就是觉得欣慰,夫人终于懂得反抗了。”
听到锦绣的话,侯夫人才知道以前的自己,究竟多让身边人担心为难。
她缓缓起身,上前抱住了锦绣:“锦绣,你自小便跟在我身边,我们情同姐妹,我知道你一心为我,过去,是我不争气拎不清,但如今,我不会再任人欺负了,我们会离开这里,开始新的生活。”
松开锦绣,又拿手帕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痕后,才带她一同出门,“迎接”凤成轩。
凤成轩见叫了半天,侯夫人都不出来,像是故意装聋作哑,他气的上前就要砸门。
谁知刚举起手,侯夫人的卧房门“咯吱”一声,应声而开。
“凤老爷这五年流落在外,是连礼节都不懂了吗?”
“还是说,凤老爷不满我回应的晚,要出手打人?”
侯夫人就那样静静看着凤成轩。
眼前的男人,脸涨成猪肝色,一双眼似要喷火,再看他整张脸,除了令人作呕的油腻扭曲,哪里还有半分曾经英俊儒雅的模样。
侯夫人捂着嘴,忍不住便有几分作呕。
而本就被侯夫人话语呛到,愣住了的凤成轩。
在看到她面对自己作呕的动作后,更是气的浑身发抖,恨不能原地爆炸。
“林清月,既然你变成了如今这般粗鄙狭隘的妒妇模样,那你也别怪我不念旧情,把这休书甩到你脸上!”
说罢,凤成轩将手中写好的休书,朝侯夫人的脸上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