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成轩懵了,看到这一幕的凤墨尘也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母亲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彪悍了?
但莫名有点爽是怎么回事?
凤墨尘心中暗爽,凤成轩却在恢复意识后,倏地黑了脸。
凤安然不孝也就算了,向来听话,唯他命是从的林清月竟也敢对他动手,反了天了!
“贱人,你敢打我!”
凤成轩恼羞成怒,抬起手便要猛扇侯夫人。
侯夫人也是个脾气硬的,看到这一巴掌落下也不躲。
还是凤墨尘担心侯夫人受伤,抬脚踹向了凤成轩。
这一踹,凤成轩直接摔了个狗啃泥,还被地面的一块石头砸破了脑袋。
“凤墨尘,你也要与老子对着干嘛!”
凤成轩猛地跳起来,指着凤墨尘的鼻子怒骂。
凤墨尘很无辜,“爹,请原谅儿子不孝,儿子不能眼睁睁看着母亲被打!”
他说的合情合理,可凤成轩硬觉得他是在挑战自己的权威,与他对着干。
当即吩咐府中下人,将侯夫人他们一起关到柴房去。
美其名曰面壁思过,实则就是要狠狠教训他们,彰显一家之主的权威。
“你让我跟墨尘去柴房可以,但安然骤然晕厥,不知是何情况,还请你念在多年夫妻情分上,替她找个大夫。”
侯夫人已经看透了凤成轩,他要怎么对她,她已经无所谓了。
但安然是她的女儿,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就绝不许任何人害她性命。
本是指望凤成轩顾念旧情,可听到侯夫人的恳求,凤成轩冷笑一声,薄情又寡义。
“这种孽障,还指望我为她请大夫?侯府的银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扛不下去,那也是她的命!”
“将人带走!”
侯夫人气的胸腔起伏,唇瓣颤抖指着凤成轩,却一个字都说不出。
到最后竟生生呕出一口血。
但怕孩子们担心,她又生生咽了回去,看向凤成轩的眼神中,只余下了恨意。
很快,侯夫人三人,便被护卫们押进了柴房。
“刘胜,当年是我从人牙子手中救的你,给了母亲出了安葬费,你能否看在往昔恩情上,替安然请个大夫?”
从未对下人低过头的侯夫人,这次为了凤安然却折了腰,落了一身傲骨。
面对侯夫人的恳求,刘胜笑面虎般露出满口黄牙,一双不安分的眼,打量着侯夫人迷人的身段。
他早先就对侯夫人有想法了,一个寡妇,盼着不可能归家的丈夫,实在惹人怜惜。
但之前碍于身份,一些龌龊心思只能收敛。
加上前阵凤成轩归来,他更是惋惜此生无望玩弄这高高在上的侯府夫人。
可现在,她被侯爷打入了柴房,等同于冷宫,这意味着侯爷对她无意,若是她肯从了自己,自己帮她一下,倒是也不亏。
就算到时被人发现,他也可以一口咬定,是侯夫人勾引他。
“夫人,你若是真想为大小姐请大夫,我倒是有个主意……”
刘胜压低嗓音,朝着侯夫人的方向靠近,色眯眯的眼不住在侯夫人脖颈间流连。
不安分的左手,从侯夫人的后背慢慢探去。
侯夫人只当刘胜是有不便当众说的话,便也俯身向前,听他说话,压根没有觉察,他肮脏的想法。
只是,还没等刘胜的手,落在侯夫人身上,便闻“砰”地一声响。
似是柴棍砸中什么的响动,伴着瘆人的骨裂声。
一道杀猪般的惨叫随之响起。
凤安然悠悠睁开清亮的眸,看向刘胜的目光,如同在看什么死物。
“都活不长了,还不知行善积德,敢对我母亲有非分之想,凭你一个癞蛤蟆也配!”
凤安然陡然从凤墨尘怀中起身,抄起地上的柴火棍,就朝刘胜砸了过去。
她的力道不轻,加上手法刁钻奇诡,刘胜完全没有招架之力,生生挨了好一顿打,连离开柴房时,都是被凤安然随手扔出去的。
偏偏这事丢人,即便被打的头破血流,刘胜也不敢声张,就连同伴涌上前询问,他也只能说,是他自己的错。
不然,若是被凤成轩知道,他调戏自己的正妻,怕是小命立刻玩完。
而他又哪知道,他的命运早已写定,今晚便会因为曾调戏一富商的小妾,被对方乱棍打死。
当然了,对这种人,凤安然是半分都不同情。
刘胜被赶走后,侯夫人还处于一种难以言说的震惊中。
就连自诩身手不错的凤墨尘,也是大张着嘴,瞪大了眼睛看着凤安然。
“小妹,你这身手,简直绝了?”
“我现在可以拜你为师吗?”
这要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