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馨葬礼结束后,有人报告,葬礼后,他们所设的墓地居然有一个老头子来拜访,那老头子只是在墓碑前放了一束花就离开了。
“想来定是认识夫人的人,随他而去吧。”杨紫可没有在意。
君沫黎可不一样,她这招金蝉脱壳,算是暴打了养母韩馨的养育之恩,其二她可不允许韩馨的忠诚的属下坏了她的事情,她当然要盯着点。
“可知道是什么人?”君沫黎问来报的人。
“是一个糟老头子,没什么特殊的。”
“糟老头子?”君沫黎向来谨慎,她听到属下那轻视别人的态度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她抬起冰冷的眸子似乎在说:“你在轻视别人试试,你再敷衍的回答我一个试试。”
“那老头子,他身形佝偻,仿佛被岁月压弯了脊梁。乱蓬蓬的头发犹如杂草,不知多久未曾梳洗,上面沾满了灰尘和污垢,那张脸仿佛是一张被时间侵蚀的羊皮纸,刻满了深深的皱纹,每一道皱纹里都似乎藏着生活的艰辛与沧桑。不过.......他的眼睛到显的不是那样的苍老浑浊不堪,目光也......”
“怎么?觉得奇怪了?”君沫黎没好气的说着。
“还有呢?”
“他身上的衣物破旧得不成样子,原本的颜色早已被污渍掩盖,分辨不清。补丁层层叠叠,线头肆意散落。”
“你觉得夫人能与那样打扮的人有来往吗?”君沫黎质问道。
“不......不.......太可能。”来报的人越回想那老头子的形象越觉得怪异,结结巴巴的回答着君沫黎。
不过君沫黎可是派了好多眼线,米森迦那里定是已经留住那老头子了。
果不其然,很快米森迦就打来电话:“这里有个惊喜告诉你,有个人肯定会让你很惊讶,不过我也只是他把人留下来,可没有强制用什么手段,所以你尽快来。”
“好。”
君沫黎快速来到米森迦那里,远远的君沫黎看到那个老头子,果然人再能伪装但有些时候最熟悉他的人总能一眼便能认识,那背影修剪花草的背影太熟悉了。
“你是怎么留下他的?”君沫黎双眼盈满泪水,她不可置信,明明养父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她可是亲眼所见,亲自办理的葬礼,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可不敢擅自揭穿,否则我可得不到什么好处,甚至.......所以我说我家老夫人去世了,家里留下一些花花草草,他的女儿又马草从国外赶回来,老夫人临终前叮嘱如果他的女儿赶不回来见她最后一面,那一定要把他的那些花花草草打理好,她的女儿才能放心。”
君沫黎已经听不见米森迦最后所说的是什么了,她的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完全寂静了下来。只见她仿佛失了魂一般,眼神空洞,一步步机械地向那老头子靠近。
她的脚步略显踉跄,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却又坚定不移。周围的一切似乎都已不存在,她的眼中只有那个令她难以置信的老头子。
她的双手不自觉地颤抖着,嘴唇也在微微哆嗦,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被巨大的震惊哽在了喉间。
君沫黎缓缓走近老头子身边,出奇地没有对老头子说任何话语。她就那样沉默着,直接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花花草草,然后慢慢地蹲了下去,轻柔地伸出手摸了摸。她的神情专注而又复杂,仿佛那些花草中藏着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她微微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就在那一瞬间,她闻到了那个熟悉的味道。尽管那人伪装得极其成功,从外表到神态,几乎无懈可击,然而,仅仅是这一丝熟悉的味道,还是被君沫黎一下就认了出来。
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地上的草叶,那力道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在这微不足道的动作之中。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我怕累了,回去吧。”君沫黎有气无力地说道,声音中透着深深的疲惫,仿佛被抽干了精力。她的眼神变得黯淡无光,整个人看上去失魂落魄,像是一朵在狂风中凋零的花朵。
她的肩膀耷拉着,身子微微摇晃,似乎连站立都变得无比艰难。那原本挺直的脊梁,此刻也弯了下来,仿佛承受着千钧重担。
君沫黎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写满了疲倦和无力,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惜。
君沫黎从来没有这么感到无力过。
在米森迦的搀扶下君沫黎坐上车子回去了。
君沫黎把自己关在房子里,萧文以为是韩馨去世后君沫黎心里难过,想着给君沫黎一些时间空间也不去打扰,只是到了饭点让属下把饭送到房子里.......
“怎么会是这样?”君沫黎躺在床上喃喃自语,眉头紧锁,满脸的困惑与迷茫。她的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思绪仿佛飘向了遥远的未知之处。
君沫黎翻了个身,将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像是在逃避那令她无法理解的现实。她的脑海中不断闪过一个个画面,试图拼凑出事情的真相,想到了什么,却又抓不住那关键的线索,让她愈发焦躁不安。54
她的手指紧紧揪着被单,指关节因为用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