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禧会所今晚挺热闹的。
前脚救护车刚拉走宋屿白,后脚又来了辆救护车抬走了叶向安。
沈千鹤挠挠后脑勺,一脸无辜的跟在谢瑾承身后坐进了普尔曼里。
车上气氛有些微妙。
男人金丝眼镜上泛着一层惑人的光泽,他的鼻梁挺直,唇线紧抿,轮廓完美,却又处处透露着寒意。
沈千鹤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谢瑾承微微有些发红的手,就在这时,沈千鹤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谢瑾承的无名指上也戴着一枚戒指。
与她那枚夺目的鸽子蛋相比,他的戒指设计简约而不失格调。
他手指修长,处处透着禁欲感,戴上戒指,更添了一种撩人心炫的美感。
如果不做生意,他的这双手,应该很适合弹钢琴。
犹豫了半天,沈千鹤终于开口:“那个...今天谢谢啊...”
谢瑾承没说话,一张脸黑的吓人。
沈千鹤悻悻地转过脑袋,有些尴尬的看着窗外。
沈千鹤本想说送她到自己公寓楼下就行,可司机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一脚油门,直接朝城郊的别墅开去。
到了家,谢瑾承依旧沉默不言。
他将外套随意地丢在沙发上,然后解开领带,朝楼上走去。
沈千鹤站在客厅里,略微有些拘束。
谢瑾承走了两步,发现她没有跟上来,转身,对着沈千鹤勾了勾手指。
“上来。”
“哦...”
沈千鹤快步上前,跟着谢瑾承,走进了那间熟悉的卧室。
推开门,一股淡雅的香气迎面扑来。
谢瑾承伸手按下了门口的开关,房间内立刻亮起了柔和的暖黄色灯光。
卧室很大,整个空间以黑白灰为主色调,设计简约又不失精致。
整个房间的装修风格给人的感觉跟谢瑾承一样。
禁欲,沉稳,矜贵。
沈千鹤的目光在房间中游移,心中涌起一种莫名的悸动。
男人慢条斯理的解开袖口,将袖子卷上去半截。小臂上有精壮的肌肉纹理,看着有劲。只是手指处多了几处擦伤。
沈千鹤抿抿唇,转身出门准备问问张姨家里的医药箱在哪里。
不料,谢瑾承却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反拧到背后,逼迫沈千鹤挺起了前胸,正面直视他。
“你要去哪儿?”
“我...唔...”
鼻息有到浓烈的酒味闯入,谢瑾承突然按住沈千鹤的后脑勺,略显粗.暴地蹂.躏着那柔软的唇,舌头顶开牙关,长驱直入,在湿.热的口腔内肆虐。
她往外推的手使不上力,反而被那股力量圈的更紧。
他亲地发狠,力道大到将她的牙龈都碰得生痛。
沈千鹤在心中默默叹了口气,选择回应。
他的嘴唇狠狠地碾压在她的唇上,疯狂地吸吮、啃噬着,完全不顾及她的感受。
随着吻的加深,谢瑾承单手扛起沈千鹤,将她重重丢在床上。
细密的吻沿着脖子一路向下。
意识到男人接下来要做什么之后,沈千鹤推拒着谢瑾承的脑袋,有些慌乱的开口:
“不行,今天不行......”
谢瑾承充耳不闻,犹如一头凶猛的野兽,毫不怜惜地撕扯着沈千鹤的衣裳,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谢瑾承!我...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沈千鹤用力推开了他,脸颊有些发烫:
“我...生理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