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连忙赔着笑对赵少爷说:“少爷,您别生气,这李家二爷就是有点脾气倔,您别往心里去。”
赵少爷鼻子里哼了一声,说:“本少爷才懒得跟这种人计较。”
赵少爷说完,塞给老鸨一锭银子,然后上了二楼,走进刚才李福德和赛牡丹柔情蜜意的房间。
站在外面站岗值班的随从,听见房间里传世赛牡丹和赵少爷撩骚的浪笑声,他们嘻嘻哈哈的,好不快活。
李福德走出青楼,回头望了一眼青楼,咬牙切齿地说道:“姓赵的,你等着,本二非明天非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喝了你的血,吃了你的肉不可,不然,难解本二爷的心头之恨。”
李福德一瘸一拐地回到家中,家里的人见他这副狼狈相,有点忍俊不禁,可是又不敢大声笑出来,只好强忍着笑问道:“少爷,您这是怎么了?是谁把您打成这个样子了。他胆子也忒大了,真是吃了豹子胆,活腻歪了。”
李福德没有言传,而是径直走进了李莲英的房间,给李莲英哭诉他被别人打了的经过。
其实,按照平素的惯例,李成武去北京八大胡同的青楼里寻欢作乐,一般都带着他的几个随从,防止有人跟他找茬儿。
可是多年来,也没有一个人敢跟他找麻烦,他就渐渐在思想上放松了,麻痹大意起来,认为在京城里的八大胡同里,还是没有人敢跟他叫板的,畏惧他的。他也就不在乎了,开始一个人独闯青楼。
可是,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今天他却阴沟里翻船了。为了那个白牡丹,他却被那个姓赵的小子给狠狠地揍了一顿,打得鼻青脸肿,嘴角流血,浑身上下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破烂烂的。
他从来还没有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他的心里怎么能够咽下这口气。他必须得找他的坚强后盾老爹李莲英寻求帮助,惩治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让他知道在京城八大胡同里,是谁说了算。
李莲英一见二儿子李福德满身是血的走了进来,大吃一惊,赶紧问李福德说:“福德,你这是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个样子了?他胆子也忒大了?你快告诉我,我派人去收拾他。他眼里了简直没有我,他这是对本总管的公然挑衅。”
李福德一副委屈的样子,他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给李莲英哭诉了一遍。然后他又添油加醋地说:“爹,那个小子他还扬言说,你算什么,他爹比您厉害。您只是个宦官,他爹才是真正的朝廷命官。”
李福德的这些添油加醋的话,立刻惹恼了李莲英。
他勃然大怒,大发雷霆,怒吼道:“谁家的小兔崽子,竟敢如此大胆无礼,口出狂言,信口雌黄,胡说八道。来人,扶二少爷下去换洗衣服,等本总管亲自出面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不识好歹的王八羔子。让他知道本大总管的厉害。”
李福德见李莲英生气了,他的目的达到了。
他在下人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出去,换洗衣服,脸上贴药去了。
李莲英随即唤来身边的家丁,让他到京城八大胡同的那个青楼里去询问今日侍奉赛牡丹的客人名单。
家丁得令而去。
不大一会儿功夫,奉命去青楼里调查事情的家丁回来啦。
他给李莲英禀报说:“大总管好,奴才去青楼里调查回来了。那个打了少爷的小厮是礼部赵侍郎的公子。”
李莲英听了家丁的禀报,心里非常生气,脸色变得阴沉。他想,一个小小礼部侍郎的公子哥儿,竟然如此猖狂放肆,嚣张跋扈,居然敢打他的儿子,简直是目中无人,不知道天高地厚。
“一个小小的礼部侍郎,竟敢跟本总管叫板,真是自不量力!看本总管怎么收拾他。”李莲英咬牙切齿地说。
再说赵少爷赶走了青楼里的李福德,他趾高气扬,盛气凌人地走进了李福德刚才和赛牡丹快乐的房间,关起门来,和赛牡丹颠鸾倒凤,享受鱼水之欢。
赛牡丹极尽温柔之能事,使出浑身解数,把赵少爷伺候得服服帖帖,舒舒服服。
完事后,赵少爷才心满意足地穿好衣服,正准备离开时,却被赛牡丹一把拉住。
“赵少爷,你就这么走了?”赛牡丹娇嗔地说。
赵少爷笑了笑,捏了捏赛牡丹的脸蛋,说:“怎么,还舍不得让我走?”
“人家当然舍不得让你走了。”赛牡丹搂住赵少爷的脖子,撒娇道,“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看我呀?”
“嘿嘿,只要本少爷有空,就会来找你乐呵的。”赵少爷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塞给赛牡丹,说:“这是给你的赏赐。”
赛牡丹接过玉佩,满心欢喜,她知道这块玉佩价值不菲。
“谢谢赵少爷。”赛牡丹妩媚地说道。
赵少爷哈哈大笑,笑完后,他带着手下走出了房间。
赵少爷哪里知道,此时的他,已经惹上了大麻烦,摊上了大事。
赵少爷离开后,赛牡丹将玉佩小心翼翼地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