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李大总管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生来就是富贵之人。他当然是我李家村的骄傲和自豪了。”另一个人附和道。
李莲英听着这些人的话,心里飘飘然起来。
“哪里哪里,大家太高看我李某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亲不亲,故乡人,美不美,家乡水。我生于斯,长于斯。当然不能忘了自己的根,家乡就是我的根啊!我就像一只断线的风筝,无论飞到哪里,都非常想念家乡啊!”李莲英感慨地说。
李莲英的一番话,又博得大家的掌声与喝彩。
“来,继续玩,继续玩。”李莲英兴致勃勃地说,他的赌博劲头越来越大。
这些人见李莲英赌博还不愿意停下来,他们岂敢不玩,舍命也得陪君子。
虽然李莲英不是君子,可是他是朝廷里慈禧皇太后身边的大红人,得罪不起啊!只有巴结他,岂能得罪他。
这时,一个姓李的乡绅输给了李莲英五万两银子。他笑着对李莲英说:“二爷真是好手气,把把赢,从来不输,不愧是玩家高手。小的们佩服二爷的牌技了,二爷真是福星高招之人。”
这些人陪着李莲英连续了玩了三天三夜,李莲英才过足了赌博瘾。当然,他也赢了许多银子,赚了个钵满盆满。
事后,输了十万两银子的那个王知县,私下里又找了一次李莲英。
他见到李莲英说:“李大总管您好,下官请李大总管在老佛爷面前给下官美言几句,不知道李大总管意下如何?”
李莲英当然明白,王知县牌桌上输给他的十万两银子是什么意思。
“王知县,您回去吧,本大总管知道了。本大总管回去后,一定会在老佛爷面前给你美言几句的,就是不知道王大人想要干什么?”
“谢谢李大总管厚爱。李大总管,您看能不能给下官擢升一下?”这个王知县小心翼翼地对李莲英说,一边看着李莲英的脸色。
“好吧,我知道了,你退下吧。”李莲英淡淡地说。
后来,李莲英回去后不久,这个王知县就被提拔做了知府。职位由正七品上升到了正四品,可谓一步登天。不过,这是后话。
不日,那个给李莲英输了五万两银子的乡绅,也瞅了一个机会,再次来拜访了李莲英。
李莲英当然是心知肚明的,他知道这个乡绅一定是有求于他。
乡绅进来后,见了李莲英,又给李莲英奉送上五万两银票,说:“草民对李大总管仰慕已久,今日无以为敬,这区区五万两银子,不成敬意,请李大总管笑纳。”
李莲英没有客气,收下了,他说:“不知道你有何事要本大总管给你办,请你直说吧!”
乡绅见李莲英开门见山地问他,他心里坦然了许多,看来他要说的事情不需要再拐弯抹角了,于是他直言不讳地说:“李大总管,小的有个不争气的儿子,现在无事可干,闲在家里,整天赖在家里不出门,嗜好读书。小的想请李大总管给谋个差事干干。不知道李大总管意下如何?”
“你说的这些事情,本大总管知道了。你把你儿子的名字留下。本大总管会关照他的。”李莲英胸有成竹地说。
这个乡绅感动的热泪盈眶,连忙跪倒在地,给李莲英连磕三个响头,说:“李大总管就是犬子的再生父母,小的替犬子感谢李大总管的厚爱。小的能够得到李大总管的关照,真是祖上积的阴德。小的一辈子都不会忘了李大总管的恩惠的。”
后来,乡绅的儿子成了一个七品县令。乡绅整日里把李莲英的牌位供在供桌上,给他烧香磕头。
这天,李莲英闲来无事,忽然想起邻村有个退休在家的侍郎,他觉得应该去看看这个赋闲在家的侍郎,和他聊聊天,叙叙旧。
李莲英带上几个侍卫和家丁,前去侍郎家。
这个侍郎所在的村子与李莲英家的李家村有一条河隔着,去这个侍郎家,必须要经过这条河。
李莲英带着侍卫和家丁来到河岸边,准备搭船过去,可是河岸边却挤满了过河的人,正在等船。
李莲英就派身边的一个侍卫前去问等船的人,为什么今天有这么多的人在等船过河,究竟是怎么回事。
侍卫不一会儿回来,他向李莲英禀报说:“回大人话,据说河对岸有庙会,所以今天乘船过河的人才这么多。”
李莲英听后点点头,吩咐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等等吧。”
然而,等了许久,船只依然没有到来。
这时,李莲英注意到河里只有一条船在运人,他便又派人去上前询问,岸上这么多的人在等船,为什么河中只有一条船在运人。
很快,打听此事的人又回来给李莲英汇报说:“回大总管的话,这条河上就只有一条船在运送人。平时人少,很少有人过河。只有每逢节假集市之日,才有许多人过河。由于船小人多,所以,大家只好根据来到岸边的迟早,排队等候坐船过去。”
李莲英听了,心里好像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