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亲王一听李莲英的话,赶紧祈求说:“李大总管,您看能不能把老佛爷叫醒,臣现在有重要事情需要向老佛爷禀报。”
李莲英见庆亲王奕匡一脸紧张的样子,他猜想一定是光绪皇帝变法的事情。
他说:“庆亲王爷,老佛爷刚刚午休,一般是不能打扰老佛爷午休的。如果打扰了老佛爷的午休,老佛爷醒来可要发怒的。您看,您能不能把这事告诉给奴才,等过一会儿老佛爷午休醒来后,奴才再给老佛爷禀报。”
“大总管,实在不好意思,请您原谅,这件事情事关重大,只能由臣亲自给老佛爷禀报,这是皇上交代过的事情,马虎不得。”庆亲王奕匡几乎要祈求李莲英了。
“庆亲王爷,实在不好意思,老佛爷刚休息下,奴才也不敢去打扰老佛爷的休息。奴才也是爱莫能助啊!”李莲英两手一摊,做出无可奈何状说。
庆亲王奕匡见李莲英不答应去叫醒慈禧皇太后,他实在没有可想的办法了,迫于无奈,只好采取破费的原则。
庆亲王奕匡从袖筒里拿出二万两的一张银票,塞到李莲英的手中说:“李大总管,求求您了,麻烦您去给老佛爷禀报一声,就说臣有重要事情需要向她禀报。”
李莲英见庆亲王奕匡塞给他银票,他的态度一下子变好了,他满脸堆笑地说:“好吧,既然庆亲王爷有重要事情要向老佛爷禀报,奴才就去给你禀报一下。即使奴才让老佛爷骂一顿,奴才也只能这样了。谁让奴才和庆亲王爷的关系不一般哩。”
“劳驾大总管了,让大总管受委屈了。”庆亲王奕匡赶紧给李莲英赔着笑脸说。
“您在这儿稍等片刻,奴才去去就来,看看能不能把老佛爷唤醒。”李莲英说着,就向慈禧皇太后的寝宫走去。
“好的,李大总管,拜托了。”庆亲王奕匡抱拳作揖,对着李莲英的背影说。
不大一会儿功夫,李莲英从慈禧皇太后的寝宫里走出来,他向庆亲王奕匡挥了挥手,示意让他过来。
庆亲王奕匡屁颠屁颠地走过去。他走到李莲英的跟前,李莲英压低声音对他说:“老佛爷被奴才叫醒了,很不高兴,打扰她休息了。奴才赶紧给她认罪,说庆亲王爷有重要事情禀报,老佛爷才勉强同意了说要见您。”
庆亲王奕匡一听,感激地看着李莲英,说:“让大总管为难了。”
“没啥,谁让咱们关系不一般哩!”李莲英说。
庆亲王奕匡进了慈禧皇太后的寝宫,见慈禧皇太后斜倚在龙床上。
庆亲王奕匡赶紧跪下说:“老佛爷好,臣叩见老佛爷。”
“免礼吧,庆亲王爷。大中午的,您有何要紧事,非得在这个时候禀报,把哀家的午休也打扰了。”慈禧皇太后有点不高兴,她的话语中满是埋怨的语气。
庆亲王奕匡见慈禧皇太后满脸的怨气,小心翼翼地说:“启禀老佛爷,臣是皇上打发来的。叫臣给老佛爷禀报一件事。”
慈禧皇太后一听是光绪皇帝打发过来传话的,她不知道光绪皇帝这时候让庆亲王奕匡给她传什么话,就冷冰冰地说道:“皇上让您传什么话,您说吧!”
“请老佛爷恕罪,臣才敢说出来。不然臣害怕犯欺君之罪。”庆亲王奕匡胆战心惊地说。
“说吧,哀家不怪罪您,您有什么事尽管说出来。”慈禧皇太后淡淡地说。
“启禀老佛爷,皇上让臣给老佛爷传话,如果老佛爷再不让他独自行使皇上的权力,他就.....”庆亲王奕匡说到这儿停住了,不敢往下说了。
“他就什么了,您赶快往下说,哀家最见不得人说话吞吞吐吐的。”慈禧皇太后有点生气了。
“皇上说,他这个皇帝就不干了。”然后,庆亲王奕匡把光绪皇帝让他说的话,原原本本地给慈禧皇太后说了一遍。说完后,庆亲王奕匡吓得头上都冒冷汗,脊背嗖嗖地发凉。
慈禧太后听完庆亲王奕匡的话,她腾地一下从龙床上坐起来,脸色瞬间变得阴沉。她没想到光绪帝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
“好啊,他真的是长大了,翅膀硬了!”慈禧太后咬牙切齿地说道。
庆亲王奕匡吓得赶紧跪在地上,连连叩头,“请老佛爷息怒,皇上他年轻气盛,一时冲动才说了这样的话,请老佛爷千万不要怪罪。”
“哀家能不怪罪他吗?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把哀家吓唬住。您去告诉他,他不愿意做这个皇上,哀家还不想让他做哩。他不吃凉粉把板凳腾开,有的是做皇上的人。”慈禧皇太后勃然大怒道。
庆亲王奕匡见慈禧皇太后发飙了,使小孩子脾气,心里也很害怕。
他战战兢兢地劝说道:“请老佛爷不要生气,您不要跟皇上一般见识,皇上还年纪小,不懂事,他说的是气话。臣认为老佛爷这样做,是万万使不得的。”
“有什么使不得?难道哀家还怕他不成。您去告诉他,他真的不想做皇上,哀家立刻换人。哀家还巴不得他不做皇上呢!”慈禧皇太后气哼哼地说。
“请老佛爷息怒,此事万万使不得。臣斗胆说一句,如果就因为这件事,老佛爷把皇上轻易撸下来,只怕有百害而无一利。”庆亲王奕匡说。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