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英因为打死了小太监,他没有敢把这个小太监偷偷给皇上送香酥饼的事情给慈禧皇太后禀报。
慈禧皇太后用膳回来,见光绪皇帝还跪在地上,气也消了一大半。
“皇儿,你知错了吗?”
慈禧皇太后平静地问。
光绪皇帝心里还想着小太监的事,这个小太监太可怜了,为了给他送一块香酥饼,不幸命丧黄泉。
现在听慈禧皇太后问他,他不冷不淡地说:
“回亲爸爸的话,皇儿知错了。”
“知错就好,起来吧,回去用膳吧。”
“谢亲爸爸。”
光绪皇帝站起来,淡淡地说了一句,头也没有回,走出了储秀宫。
瞬间,光绪皇帝泪如雨下,伤心不已。
他想不到,他一个堂堂的大清朝皇帝,竟然傀儡到了如此的程度,叫人情以何堪。
他心中暗暗发誓,等他亲政后,他一定要报此仇。
接下来的几天,慈禧皇太后见宫里的那个小太监没有来当值,就问李莲英:
“小李子,那个叫春生的小太监怎么不见当值?”
李莲英回答说:
“回老佛爷的话,他病了,请假了。”
再后来,慈禧皇太后没有问过这个叫春生的小太监去哪儿了,她早已忘记宫里还有一个叫春生的小太监。
此后,宫里再没有人提起过那个叫春生的小太监。
只有光绪皇帝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偶尔想起那个给他送过香酥饼的小太监,为他惋惜。
自从李莲英那次和光绪皇帝叫板后,李莲英的权势越来越大了,光绪皇帝内心开始对李莲英产生了一种恐惧感,他不是怕李莲英,而是怕站在李莲英后面的那颗他撼不动的后台——慈禧皇太后。
慈禧皇太后越来越宠爱李莲英,李莲英也越来越飞扬跋扈,目中无人。
他为了捞取更大的利益好处,开始干一些为所欲为的事情,甚至卖官鬻爵。
河南有个经办河工的道台,名叫汪祺祥。
他的工作主要就是负责经办河工事务,这种工作是一个肥缺,赚钱非常容易。
汪祺祥在这个职位上时间不长,仅仅干了三年,就已经赚到钵满盆满,腰包鼓鼓的,有了百万家产。
可是这个汪道台不懂得人情世故,不懂得官场游戏规则,只知道中饱私囊,一味地往自己的腰包里装钱,不知道朝上送钱,不知道巴结逢迎上司,上下买通。
很快,上司对他不满了,同仁对他眼红了,他们开始共同攻击汪祺祥,说他的坏话,揭发他的贪污受贿之事。
不久,汪祺祥就被免职了,成了一个候补道员。
汪祺祥被免职后,整天呆在家里,心情郁闷,唉声叹气,埋怨社会的不公平,到处说坏话,泄私愤。
一日,汪祺祥心里破烦,就到街上的一家小酒馆里去一个人喝闷酒,解闷儿。
当他喝得半醉的时候,小酒馆里进来了一个人。
此人一见汪祺祥,就抱拳作揖说:
“汪大人好,多日不见,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是不是遇上什么烦心事儿了?”
汪祺祥听见有人跟他打招呼,抬起头来一看,原来是他的一个私交甚好的同窗好友,名叫张万顺。
汪祺祥见是张万顺,赶紧摇晃着身子站起来,说:
“张大人好,我以为是哪一位在唤我的名字,原来是张大人。快过来坐,咱两一起喝几盅,叙叙旧。”
张万顺听了汪祺祥的话,也不客气,坐了下来。
这个张万顺与汪祺祥是好朋友,又是同窗,而且命运相同。他原来是一个县令,和汪祺祥一样,不懂官场游戏规则,只知道往自己的腰包装钱,不知道往上送钱,结果得罪了上司,被免职了。
二人遭遇相同,同病相怜,坐在一起,自然共同话语就多了,两个人开始大发牢骚。
“我也是心里破烦,出来喝点酒,解解闷。”
“老兄,咱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汪祺祥感慨地说。
张万顺端起汪祺祥给他递过来的一杯酒,咕咚一下喝下去,大声说:
“他妈的,我实在不明白,现在的这个社会怎么了,官场上那么多的人,大家明目张胆地收受贿赂,而为什么只有我们两个人被撸了下来,他们却好好的,啥事情也没有?”
“老兄所言极是,我也想不明白,平日里我也是兢兢业业,恪尽职守地干好本职工作。工作中没有任何差池,结果还是被他们给免职了,真是搞不明白。”
汪祺祥眯缝着眼睛,喝得醉醺醺地对张万顺说:
“老弟,看来我和你在官场上是不入流的,我们还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官场游戏规则,学习为官之道,才能够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游刃有余,否则就会栽跟头的。”
“是啊,老兄,我的一名下属曾经私下里给我说过,要学会走上级路线,这样才能在官场上永远立于不败之地,可是我却没有听他的话,真是有点后悔啊?”
汪祺祥和张万顺两个人边喝酒,边抱怨官场的黑暗,
这时,小酒馆的老板听了他们两个人的谈话,插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