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安皇太后进来后,看见躺在软榻上的慈禧皇太后,哎呦声唤。
慈安皇太后走近软塌,关切地问:
“妹妹,不要紧吧,昨天白天还好好的,晚上怎么感冒了?”
“姐姐请坐,谢谢姐姐的关心。妹妹也不知道怎么的,白天还好好的,晚上突然感觉浑身不舒服,开始一会儿发冷,一会儿发热。”
慈禧皇太后假装气息微弱地说。
“妹妹可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能累着身体。妹妹看过太医了吗?要不请个太医过来给妹妹瞧瞧病?”
“谢谢姐姐,妹妹今天早晨已经请过太医看过了,没啥大碍,休息几天,静养几天,身体就恢复了。只是妹妹觉得有点对不起姐姐,这些天得让姐姐一个人处理朝廷政务,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姐姐还得多担待些。”
慈禧皇太后哪里是病了,她是分明听了李莲英的计谋,故意装病的。
她是想看慈安皇太后笑话的,她想看看她不上朝,慈安皇太后是如何处理朝政的,她能不能把朝廷大事处理了,能不能一个人坐镇朝廷。
慈安皇太后一听急了,虽说平日里两宫太后垂帘听政,可是主意都是慈禧皇太后拿的,她自己一点儿经验都没有。
现在慈禧皇太后病了,如果她明天还不继续上朝,她该怎么办啊!今天早朝已经够她为难的了。
此时的慈安皇太后有点手足无措之感,她关切地说:
“妹妹,要不姐姐现在给你找个太医来,再看看妹妹的病情,如何?”
慈禧皇太后一看慈安皇太后焦急的样子,心中暗暗发笑。
她的目的达到了,她想看看慈安皇太后到底有多大能耐。
“谢谢姐姐。妹妹刚看过太医,再就别麻烦太医过来了。妹妹只是偶感风寒,过几天就会好的。”
“可是,姐姐怕一个人垂帘听政不行,还得妹妹去拿主意。”
“没啥,姐只管大胆地去处理就是了。姐姐不是正宫皇太后吗,姐姐还怕什么?”
慈禧皇太后又把前几天在太庙里祭奠先帝的事情扒了出来说事。
慈安皇太后一听慈禧皇太后的话,知道她还在为那天的事情耿耿于怀,她立马明白了,慈禧皇太后是在故意难为她。
慈禧皇太后大人大量,她不会跟慈禧皇太后计较这些事情的,上朝处理国家大事才是正事,其它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大事,凡事要以大局为重。
慈安皇太后对于她一个上朝处理朝廷大事还是有点怯阵,有点担心,她又说:
“要不,这几天暂不上早朝了,让大臣们把上奏的折子拿到妹妹这儿来,妹妹抽时间看一下,处理一下,总可以吧?”
“姐姐,这就不对了。我们姐妹俩垂帘听政这么多年了,难道说姐姐还没有看清楚怎么处理朝廷大事,怎么处理大臣们上奏的折子。再说,不上早朝也不对吧!”
慈禧皇太后的一番话,慈安皇太后算是听明白了,她是铁了心这几天不上朝,甩锅,故意给她难堪。
既然这样,她还能说什么哩。只有硬着头皮上早朝。
遂即,慈安皇太后起身告辞,临出门,又再三叮嘱了一番慈禧皇太后:
“妹妹一定要注意身体,按时吃药,尽快好起来。姐姐告辞了。”
“谢谢姐姐的关心。”
慈禧皇太后说,心中却暗自窃喜。等着看慈安皇太后的难堪。
慈安皇太后走了后,李莲英进来了。
“主子吉祥,奴才李莲英给主子请安。”
“小安子,快过来,你的这计谋非常好,刚才看把东边难为成那个样子了,恨不得现在她就把哀家拽起来,去和她一起垂帘听政。”
“主子,奴才知道,东宫离开了主子,她是寸步难行的。没有主子,她什么事情也做不了决定,只有主子才是最英明的。”
“就你嘴甜,会耍贫嘴。看哀家怎么收拾你。”
慈禧皇太后一边嗔怒地说,一边拿过捂在头上的热毛巾,坐了起来。
李莲英听慈禧皇太后嗔怒地说要收拾他,赶紧跪在李莲英的软榻前,抓起慈禧皇太后的手,放在他的身上拍打起来。
李莲英一边拍打,一边说:
“奴才欠打,请主子使劲打。”
李莲英的举动,把慈禧皇太后给惹笑了。
她一把拉起李莲英说:
“哀家还真舍不得打你!”
李莲英突然被慈禧皇太后拉起来,身体失去了平衡,没有站稳,一个趔趄,跌倒在了慈禧皇太后的怀中。
李莲英一惊,吓得赶紧从慈禧皇太后的怀中脱离开来。
此时的慈禧皇太后也觉得不好意思了,两个脸颊绯红,脸上满是红晕。
刚才李莲英跌倒在她怀里的一瞬间,李莲英的身体碰触到了她最敏感的部位,让她有一种异样的兴奋感。
现在,看着眼前英俊潇洒的李莲英,慈禧皇太后心中小鹿般地开始冲撞。
她突然有了某一种生理需求。
“小李子,今天你给哀家出了个好主意,哀家要谢谢你。赏你给哀家揉揉肩,捏捏腿吧。”
李莲英过去常常在慈禧皇太后的耳边说,让他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