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海奉旨出京后,被山东巡抚丁宝桢缉拿后就得正法,人头落地了。
慈禧皇太后虽然难过,也曾找过皇上载淳、慈安皇太后和恭亲王奕?闹过,哭过,但是终究无济于事,安德海人死不能复生,只好认命,随他而去。
安德海死了后,慈禧皇太后细细琢磨,才觉得安德海自身素质太差,他鼠目寸光,小肚鸡肠,无容量他人的气度,确实不是个将才。
况且安德海自恃得势,到处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到处胡作非为,他的死也是咎由自取,罪该万死,死有余辜,不足可惜。
安德海死了后,慈禧皇太后发现,李莲英比安德海更有头脑,更会处理问题,随之就开始培养和扶持李莲英,取代安德海的位置。
同治十三年十二月初五,冲龄继位的同治小皇上载淳,染上疾病,久治无效,在养心殿驾崩,年仅十九岁。
同治帝宾天后,身后无子,皇太子本应该按照常规,从下一辈近子宗室中择立,然而,骄横无比的慈禧皇太后却执意要另择他人。
此后,在慈禧皇太后的独断专行下,她挑选了载淳的叔伯兄弟醇亲王奕奕譞的儿子载湉继位,年号光绪,史称光绪帝。
光绪帝的母亲是慈禧皇太后的妹妹,光绪帝是慈禧皇太后的外甥子,这样慈禧皇太后在亲儿子驾崩后,选自己的外甥继承了皇位。
光绪皇帝继位后,也是个小孩儿,不懂得争权夺利,再说他又是个外人,慈禧皇太后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慈禧皇太后把亲儿子都没有当回事,况且外甥就根本不在她的话下。
慈禧皇太后开始二次垂帘听政。
光绪元年二月。虽说天气已经打春,可是凛冽的西北风仍然呼呼地刮个不停。天气依旧寒冷无比。
西北风肆意地裹挟着地面上的残枝败叶,打着旋儿,到处乱飞。
外面虽然寒冷,储秀宫里却温暖如春,四个红铜的木炭盆,发出灼热的光,木炭燃烧得正旺,烘得除锈宫里暖烘烘的。
刚刚退朝的慈禧皇太后,懒洋洋地躺在软榻上,一条洁白圆润的玉腿搭在李莲英的怀中,任凭李莲英给她按摩。
李莲英的手在慈禧皇太后的腿上四处游走,按摩得慈禧皇太后娇喘微微,快乐地呻吟。
“主子,今天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这么高兴?”
李莲英讨好地问。
“小李子,你猜猜?”
“奴才愚笨,哪能猜到主子的心思。”
“你不愚笨,你聪明得很呐!”
“谢主子夸奖。奴才想,是不是今天主子上朝垂帘听政的事?”
“小李子,你很聪明,猜的不错。”
“奴才就知道,大清江山离不开主子的掌舵。离开主子,大清江山就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够掌舵的?”
“就你嘴甜,知道哄哀家高兴。”
“主子,奴才说的是实话,千真万确的实话。主子不相信,可以摸摸奴才的心,奴才的心跳可以为奴才证明,奴才说的都是实话。”
李莲英说着,拿起慈禧皇太后的纤纤玉手,按在了他的胸脯上。
慈禧皇太后抚摸着李莲英的胸脯,感觉到了李莲英的心跳,她心中突然春心萌动,心旌摇荡,燥热难忍。
李莲英赶紧拿开慈禧皇太后的纤纤玉手,放在他的唇下,“啪啪啪”地亲吻了几下。
慈禧皇太后被李莲英撩拨的无所适从,忽然她一把拉过李莲英,说:
“小李子,你到哀家的身边来,给哀家揉揉肩吧。”
李莲英猛一下被慈禧皇太后拉到了身边,又听到慈禧皇太后如是说,早已心潮起伏了。
他再一看慈禧皇太后的眼神,那简直就是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根本无法扑灭。
李莲英顺存地挨着慈禧皇太后躺下,开始给慈禧皇太后揉肩。
慈禧皇太后感觉得一阵清风从肩上掠过,犹如温暖的春风拂面,好舒畅。
慈禧皇太后幸福地闭上了眼睛,任凭李莲英尽情地发挥,尽情地按摩。
李莲英极尽之能事,把他学到的,还有自己融会贯通的按摩技艺,都挥洒的淋漓尽致,发挥的炉火纯青。
慈禧皇太后在李莲英的按摩和伺候下,熨熨贴贴,舒舒服服,脸颊上泛起了朵朵红晕。
愉悦过后,李莲英坐了起来。
慈禧皇太后慵懒地躺在软榻上。
想想她上早朝的时候,坐在高高的宝座上,接受群臣三跪九叩行大礼,倾听百官高声祝福的情景,她能不高兴吗?
喜悦来自于权力。
在她离开宝座一年后,又重新回到大殿上,进行二次垂帘听政,耀武扬威地发号施令,她能不心花怒放嘛!
李莲英边给慈禧皇太后揉腿,边和慈禧皇太后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
“主子,您现在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主子了。别看他小皇上高高在上,坐在龙椅上,其实他就是个摆设,是个傀儡,大清国的事情还是主子您说了算。”
李莲英本来是想谄媚讨好慈禧皇太后的,没想到他的跪舔却伤到了慈禧皇太后的内心。
忽然,慈禧皇太后脸上略过一层怒云,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