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儿被安德海捏了脸颊,羞红了脸,说:“安公公,你别这样,奴婢可受不起。如果让其他人看见了,禀告给主子,主子还不把奴婢打死才怪哩。”
“你放心,芸儿,只要本公公不倒,你就不会被主子惩罚的。”安德海给芸儿飞了一个媚眼。
芸儿羞涩地低下了头,心里好像有一个小鹿在不停地撞击着她的心扉。
安德海被芸儿羞涩的表情迷住了,这时他发现,青春靓丽的芸儿,比他的小娇妻马氏,还有慈禧皇太后美丽多了,漂亮多了。
芸儿就像一朵刚刚出水的芙蓉,清纯不染,浓而不艳。她又好似一朵刚刚绽放,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让人心旌摇荡,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芸儿看着安德海两眼色眯眯地看着她,有点不好意思了。说:“安公公,奴婢还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吧,还有什么话,本公公愿闻其详。”
“安公公,奴婢就想给安公公提醒一下,出宫后,千万不要过于张扬,谨慎行事为好,办完了事早点回来。宫里的规定,安公公比奴才更清楚,更懂得。”
安德海知道,芸儿说的宫规是:太监不能擅自出宫,出宫是要杀头。芸儿是为他担心这方面的安全。
“芸儿你放心,本公公会平安无事地回来的。”
说完,安德海走过去,在经过芸儿身边的时候,趁芸儿不注意,又在芸儿的大腿上捏了一把。
芸儿羞涩地跑了。
安德海看着芸儿远去的背影,不由得咂了咂嘴,心里暗想,要是本公公是个正常男人,一定要娶芸儿为妻,也不枉为一生,也不亏为世上来一趟,走一回。
安德海当时要是细细品味一些芸儿的话,并把芸儿的话铭记在心,时刻提醒他的话,也许不会那么快就走上黄泉路。
安德海首先到了储秀宫,去给他的主子请安。
“主子吉祥。奴才安德海给主子请安。”
“免礼吧。”慈禧皇太后说。
此时的慈禧皇太后还斜倚在软榻上,慵懒地躺着,浑身散发着少妇特有的魅力。这几天,安德海把她伺候得非常满意,她心情愉悦。
“主子,安德海是来向主子请示的,奴才可以做出宫准备了吧?”
“小安子,你可以做出宫前的准备工作了,你去敬事房报个备吧!记着,早起早回,哀家还等着你哩!”
慈禧皇太后似嗔似怨地说。
“嗻。奴才记着了。奴才会早起早回的。奴才也很想主子。”
安德海请完安,站起来,忘不了走到慈禧皇太后的软榻前,半跪着,拉起慈禧皇太后的纤纤玉手,在上面亲吻一下。
慈禧皇太后被安德海撩骚起来了,心旌摇荡。她一把揽过安德海,把安德海拉倒在了床上。两个人又两情相悦,柔情蜜意了一番。
激情过后,安德海出门了。临走到门口,他又给慈禧皇太后来了个飞吻,惹得慈禧皇太后哈哈大笑,说:“这个小安子真逗人!”
内务府有个敬事房,是专门负责管理后宫事务的。敬事房的总管为人老实、忠厚,平时胆小怕事,不敢得罪人。
安德海前来敬事房报备他出宫南下为皇上大婚采购龙袍的事。总管一听,知道这是不符合宫规的,太监是不能擅自出宫的,不敢给安德海报备。
可是又慑于安德海平时的淫威,怕得罪安德海,便装聋作哑不吭声,以沉默对抗安德海。
安德海却是霸王硬上弓,非要敬事房总管许个诺,答应了这事。
“总管大人,本公公奉皇太后口谕,过两天出宫前去江南,为皇上大婚采购龙袍,请总管行个方便。”
安德海打着慈禧皇太后口谕的旗号,逼着敬事房总管答应此事。
敬事房总管明明知道,安德海并没有慈禧皇太后的懿旨,这分明是私自出宫,有违祖制,有违宫规,是要杀头的。
当年顺治帝从汉朝宦官专权的历史教训中吸取经验教训,担心清朝的太监效仿汉朝的宦官干预朝政,便在紫禁城交泰殿前立了一块大铁牌,写上祖制,太监不能私自出宫,违者杀头。
自此,大清200 多年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太监敢违背祖制,擅自出宫。
安德海却大胆妄为,违反祖制,居然要私自出宫,就连杀头都不怕,胆子也忒大了。
安德海是什么人,他从来不怕宫规,不怕违背祖制。
祖制规定,后宫不允许太监侍寝,安德海却能够八年多来,一直在储秀宫侍寝慈禧皇太后,谁敢说半个“不”字。
照样是违规祖制的事,在内宫却是畅通无阻,谁能把安德海怎么样。不是安德海厉害,而是站在安德海背后的人厉害,她是慈禧老佛爷,谁敢惹她,你惹得起她吗?
敬事房总管也无可奈何,只好默许了安德海。
安德海离开敬事房后,总管总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