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海是何等聪明的人,他知道二叔是想把家搬到他这儿来。既顺便照顾好家人,还要替他管理好宅子。
安德海一想,也好,这样做,二叔既不分心,也省事,还能和家人们团聚在一起,一举两得的好事,何乐而不为呢?
二叔不好张口,他就替二叔说出来。
“二叔,我知道您想说什么。侄儿早就想过了。您回去,多住些日子,回来的时候,顺便把二婶和弟妹们也接来,住这儿,您们一家人团团圆圆,不是很好吗。安德海我现在不缺钱。”
二叔一听,心里无比高兴,没想到侄儿看穿了他的心思,如此畅快,把他想说又不敢说出来的话,说出来啦。
他真感谢这个侄儿,他下定决心,以后为了侄儿的事,他肝脑涂地,在所不辞。他一定要当好侄儿的好参谋,助侄儿一臂之力,让侄儿在皇宫里混得游刃有余,不出任何差池,成就侄儿的宏图大业。
侄儿的事业也就是他的事业,只有侄儿平平安安了,他们一家人才能平平安安,才能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侄儿就是他们安家一家人的福音,是他们安家一家人过上幸福日子的摆渡者。
几天后,安德海给二叔准了半个月的假,让二叔回去接他们全家人来京城里住。
安德海建造宅子的这些日子,二叔一直在身边,安德海也不觉得怎么空虚。从慈禧皇太后那儿忙完,回到家里后,有二叔陪在他身边,唠唠嗑,他觉得生活很充实。
可是,这几天二叔请假回乡下了,安德海突然感觉到有点不适应。从慈禧皇太后那儿回来,总感觉到心里空落落的,屋子里静悄悄地。虽然有老妈子、丫鬟、家丁伺候着,他还是感觉得不如二叔在身边好。
二叔在,他可以无话不谈,就像跟自己的老朋友一样,推心置腹的彻夜长谈。
现在二叔走了,他的心也好像跟着二叔回乡下去了。
安德海决定二叔不在的这些日子,多去陪陪慈禧皇太后,陪陪她唠唠嗑。
安德海来到了储秀宫,慈禧皇太后一见安德海,也是格外高兴。
她躺在软榻上,让安德海给她捶肩揉腿。
安德海坐在软榻边沿上,伸出软绵绵的手,放在慈禧皇太后的玉肩上,十指开始在慈禧皇太后的玉肩上行走。
此时的慈禧皇太后还穿着宽松的睡衣,大半个玉肩露了出来。安德海的十指就开始从慈禧皇太后光滑细腻,洁白无瑕的玉肩肌肤上游走。
手指轻轻地按摩着,十指每到一处,慈禧皇太后就发出快乐的呻吟,似林间小溪,低沉而舒缓,又似高山流水,激越而高昂。
安德海贪婪的目光,略过慈禧皇太后洁白无瑕的每一寸肌肤,心中激情彭拜,心旌摇荡。他不停地用他那娴熟的指法,给慈禧皇太后按摩着每一个穴位,为她顺筋活血。
两个人幸福地徜徉在彼此两情相悦的幸福眩晕中。
安德海柔声细语地在慈禧皇太后耳边说:“主子,您今天太美了。”
慈禧皇太后听到安德海的甜言蜜语,更加风情万种,媚态百生,娇态可掬,她尽情地释放着她的美丽,绽放着她的靓丽。
两个人深情地为爱鼓掌着。
这天,安德海尽职尽责,精心伺候着慈禧皇太后,逗她开心。他给慈禧皇太后讲他小时候的趣事。
他说,有一次,私塾先生让他背《三字经》,可是他故意背错词儿,惹得老师大发雷霆,把他打发回家了。
慈禧皇太后问他,他是怎样把《三字经》词儿背错的。他就给慈禧皇太后当场表演了当时的情景。
他一边表演,一边给慈禧皇太后背诵他改版的词儿:人之初,性本善。烟袋锅,炒鸡蛋。学生吃,老师看,馋得老师啃锅沿。
慈禧皇太后看着安德海滑稽的表演,笑得肚子都疼了,眼泪都笑出来了。
“小安子,你真逗。要是哀家是老师,也会把你撵出学堂的。怪不得你要自阉呢,不自阉,不知道你坏到什么程度呢?”
“主子,要是安德海不被老师撵出来,不自阉,现在能伺候到主子吗?”
慈禧皇太后觉得安德海说得也很在理,要是当初安德海好好读书,他现在也不可能在这儿伺候她,她也不会有这么忠实的一个奴才。
“小安子,就你会耍嘴皮子。”
安德海看见慈禧皇太后娇嗔地说,就趁机俯到慈禧皇太后的耳朵边,嬉皮笑脸地说:“要是奴才不自阉,还不把主子伺候得神魂颠倒!”
慈禧皇太后被安德海撩骚起来了,情绪又激昂了。
两个人又开始激情四射了一番,方才熄火罢休。激情过后,趋于平静。
突然,慈禧皇太后对安德海说:“小安子,现在你也不小了,况且你也有了自己的宅子了。哀家寻思着,虽然你没有了男人的‘宝’,可是,你毕竟也是半个男人,有自己的七情六欲。要不,哀家给你牵个线搭个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