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皇太后二十多天没有见安德海了,那种思念之情是无法言喻的,今日一见,难免有诉不完的相思之苦。
两个人在一起尽情地释放了多日的相思之苦,不停地为爱鼓掌。
激情过后,慈禧皇太后舒展地躺在软榻上,看着旁边为他捶肩揉腿的小安子,似怨似嗔地说:“小安子,你可把哀家想死了。你知道哀家这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吗?”
“主子,奴才也很想念主子,不信你摸摸奴才的心,奴才的心里一直装着主子,奴才的心一直是为主子而跳的。”
安德海说着,拿起慈禧皇太后的纤纤玉手,按在了他的左胸上。慈禧皇太后趁机在安德海的胸前捏了一把,说:“哀家看看你说的是不是真话?”
“主子感觉到奴才的心跳了吧?”
“嗯。”
安德海又拿下慈禧皇太后的手,握在他软绵绵的大手中,摩挲了一会儿。慈禧皇太后的玉手是那么的绵软,那么的光滑,那么的细腻。
握着慈禧皇太后的手,安德海心里翻过一阵阵热浪,他感谢慈禧皇太后对他的信任和认可,还有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小安子,听前去参加你母亲吊唁的大臣们回来说,你捞了不少的油水。可有此时?”
“回主子话,奴才确实收了一些礼金,可是也不多,这些都是奴才平时礼尚往来的交情换下的,这也是人之常情,人情世故,谁家还没有个红白喜事呢。”
慈禧皇太后觉得安德海说得在理。大家都食人间烟火,避免不了礼尚往来的走动,这也在情理之中,也就不再追问这件事了。
慈禧皇太后和安德海又有一搭无一搭的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说了一些这些日子两个人不在一起彼此听到的,一些不疼不痒的事情。
安德海从储秀宫出来,回到了住处,心里还对刚才发生的那些事情回味无穷,太让人魂不守舍,销魂不已了。
“安公公,门外有人找你,说是你老家来的人。”
安德海还沉浸在刚才的美好回忆中,一个小太监禀报说。
“是何人找我?”
“回安公公的话,是个老者。”
安德海一听还是个老者,就知道是他的二叔找他来了。他不知道二叔这时候找他有什么事,他才从南皮县回来没有多久,二叔就撵着自己的脚后跟着来了,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安德海赶紧让小太监把老者请进来。
小太监出去一会儿,就把来者领来了。果然不出所料,来者正是安德海的二叔。
“二叔,您怎么来了?”
二叔看了一下安德海的身边还有人,就欲言又止。
安德海立刻明白了二叔的意思,二叔不便说的话,一定是不想让外人知道的。他就领着二叔来到了他住处旁边的一个厢房里。
这是一个值班太监们休息的厢房,这个厢房里通常休息的太监,都是宫里面有头有脸的太监,不是随便那个太监都能进来休息的。
这些有头有脸的太监们可以在这里喝茶、聊天、打牌,甚至在监管不严的时候,还可以赌赌博。
安德海领着二叔进来,里面正好有几个太监在打牌,抽烟,一见大总管安公公进来,个个吓得赶紧站起来,让座,问好。
“安公公吉祥。”
“免礼吧,都出去干活吧,以后再不能让本公公看见你们打牌,抽烟(抽大烟),如果看见了,本公公绝不轻饶你们,听见了吗?”
“嗻。”
这些有头脸的太监们吓得赶紧溜出去了。虽然他们是有头有脸的太监,但是比起安公公的地位来,他们还差远了。
安公公是四品蓝翎太监大总管,慈禧皇太后身边的大红人,谁敢得罪他。
太监们出去后,厢房里只剩下安德海和他的二叔。
“二叔,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二叔摇了摇头,说:“没出什么事。”
“没出什么事,你来找我干嘛?”
安德海边说边把二叔让到炕上,沏了一杯热茶,放在炕上的小方桌上,让二叔喝点热茶,润润喉咙。
二叔端起安德海沏的热茶,呷了一口,哈了一口气,慢条斯理地说:“德海,你离开老家后,我跟你你爹合计了一下,总觉得这次丧事办得有点大,人说树大招风,财多招祸,枪打出头鸟,我和你爹总担心会不会给你惹来麻烦。”
安德海一听二叔说家中无事,只是担心他的安危,才不怕路途遥远,赶来给他叮嘱和安顿这些事情,安德海觉得有点可笑。
“德海,你不要嫌弃二叔啰嗦,二叔只是为你好,你现在是我们安家的骄傲和荣耀,我们安家全都指望着你呢,你不能有任何闪失啊?你如果惹了麻烦和官司,让我们安家的人都怎么过啊?”
此时的安德海一下子觉得自己肩上的责任是如此的重大,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