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容锦点了点头,将脸贴到了他的胸膛上。听着那沉闷而平稳的心跳,她的声音喑哑滞涩。
“你用禁术了,对吗?”
夜殊身体微微一僵,没有言语。
望着他脸上至今未散的疲惫,唐容锦抿着唇,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开口。
她能感受得到,体内的血液染上了来自于他的力量。她亦能听得到他灵池内那片将要枯萎的森林的哀嚎,感觉得到他体内逐渐无波无澜的力量。
出事的是自己,现如今他的情况却与自己相差无几。
“放心吧,我没事。”
夜殊搂着她换了个姿势,眸光深深映入了她的眼底。“托这蛋的福,让我们难得清闲几天,我觉得也不亏。”
唐容锦被气笑了,“你安慰自己的理由也太奇特了吧!”
“这是安慰你的理由。”夜殊将脑袋凑近,发丝落入唐容锦的脖颈间,引得一阵痒意。
“我很欢喜,可以抱着夫人睡上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