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打圆场,“总得把剩下的人也惩罚了吧,不然岂不是对你们这些打头阵的人不公平?”
听上去好像是这么个理。
剩下没惩罚的就两个:阮楠烟、林天赐。
气氛闹得有点僵,秦岚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等着阮楠烟喝完椰汁,才问她,“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阮楠烟踟蹰了几秒,“真心话吧。”
“第一次给了谁?”秦岚不消思考就脱口而出,显然对于这个问题她蓄谋已久。
桌上诸人的视线齐刷刷转向林天赐,明里暗里都有。
张临鹤不怀好意的吹口哨,“阿岚,你这个水放的也太明显了吧。”
秦岚:“我不是说了吗?长得好看的我都给放水。”
看似简单的问题,却迟迟没有得到回答。
阮楠烟埋着头,只有白哲的耳廓显露出来,在各色探寻的目光下烧的通红,胜过天边的晚霞。
而林天赐,看似气定神闲的坐着,揣在衣兜里的手却在微微抽搐。
“不好意思说?”张临鹤笑着出馊主意,后槽牙都快露出来了,“不好意思说的话就指一下是谁,我们也勉强算你过。”
林天赐微侧头,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似乎想要掩饰下自己的尴尬。
“哎呀,这还有什么好问的,过了过了。”谢莲大方的摆手。
秦岚却摇头,〝不行,烟烟还没回答呢。”
她的眸光逼视过来,在某一个利那,竟然有种刀锋般的犀利感。看似漫长实则却很短暂的游移后,阮楠烟认命般的摇了摇头。
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不是林天赐???
秦岚不露痕迹的扫了眼林天赐,坐姿紧绷着,正低头一个劲儿的灌酒,而阮楠烟,不只是耳廓,脸也红透了。
这两个人
怎么看怎么奇怪。
秦岚抿唇,刚要说什么,却听贺随之“啪”地一声踢开凳子站了起来,“我去听个电话。”
他的目光很冷,似乎是很不耐烦了,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发型因为刚刚大口喝酒的缘故有点凌乱,却平添一种不羁的放纵感。
有了这一出,秦岚也不再纠结阮楠烟的回答了,省的待会儿把林天赐也惹出脾气来,那时候可就不好收场了。
她转向林天赐,“真心话?”
“嗯。”
〝那就…………秦岚黑溜溜的眼珠转了转,“最近一次自慰是在什么时候?
昨天。
“记不起了。”林天赐口是心非的回答,“大概是前年,或者说前前年……我他妈还需要自慰?”
他自嘲似的笑笑。
张临鹤挑眉,“前年还自慰过?”
秦岚也跟着噓声,“哥们,深藏不露喔…”
林天赐的这个回答显然大大出乎了大家的意料,甭说是从小在女人堆里打滚的林天赐了,就是像张临鹤这样稍微洁身自好的,那也只有二十出头的时候才干过自慰的傻事。
林天赐一声不吭。
事实是,他昨晚就他妈自慰了。
昨天白天,在机场,她穿着米白色的连衣裙,衣衫不整,锁骨毕露,搂抱她的时候,他分明看见了
若隐若现的沟壑,白的晃人眼。她全身上下的尺寸,哪怕没有切身的触摸过,但是他也能记得清清楚楚
想着想着,林天赐只觉得口干舌燥,他甩了用头,灌了一大口酒。
可是越喝得多,胸口的那股邪火越他妈烧的旺。
凌乱不堪的酒桌底下,林天赐在片刻的怔愣后猛的抓住了阮楠烟的手。分明是极为燥热的天,她的指尖却冰凉一片,而与她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林天赐的手,掌心像是燃起了一筷火焰,温度慑人。
突然,他手上猛的一使力,径直扭过了阮楠烟的脸,众目睽睽之下,薄唇欺压上了她的脸颊,下一瞬,侵占了她的红唇。
〝天赐哥……”阮楠烟启唇,想让他清醒点,却被林天赐趁机滑入,顷刻间,只剩下了细微的鸣咽声。
第一品她的口中还残留着椰汁的清甜,不淡,甚至称得上浓郁,混合着那股子微苦的酒气,却变成了一种最醉人的佳饮。
林天赐沉醉般的扫荡而过,能清醒地感知到她的抵触。她的指尖比之前更凉了,全身都有些瑟缩……
理智不断的告诉他应该要停下来,可是身体仿佛不受大脑的支配,也许是酒精在作祟。
那就放纵一把。
周围人开始起哄。
“啧啧啧……”
“战况有点激烈啊。”
“注意点形象啊,别上演活春-宫了。”
……
晦暗的夜色下,阮楠烟的手指终于忍不住拧了他一把,蚊虫叮咬在身上的力度,半点都不疼,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