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真的要去给那奶娘诊治吗?”月星不解地问道,“虽说她在生病,但她好的时候,也没有说来看您。奴婢听说将军好像认了奶娘为娘。”
要知道刘氏已经病了这么久,要是这次医好了后,下次还生病,那这全府上下的医治都得包到她的身上。
相当于是娶了个工具人,折算下来,非常划算。
洛寒珊心胸宽广道:“她终究是个病人,说出去还会以为我苛待亲戚。将军将她当娘,我可不惯着她。”
“可是她好的时候,经常去侧夫人的院子,”见洛寒珊聚精会神听着自己说话,月星气定神闲地说道,“那日奴婢刚好从侧夫人院子经过,没想到侧夫人院子里有调笑声,听那声音,正是刘氏无疑。”
洛寒珊知道月星不会说假话,她有点不相信。
“她平常都在干嘛?”
“夫人,奴婢一直都在守着,确实她一次都没有过来。”月星不想让洛寒珊蒙蔽眼睛,提醒道,“她平常都躺在床上,下人都说她头疼得紧,送给她的吃食都是很清淡的。”
“知道了,这件事情,我会小心,你先留下在院子里,我现在就去给刘氏诊治。”
月星苦口婆心的劝导终于有了效果,见她听出了画外音,月星终于松了口气。
区区一个女子,根本并不用怕。
拥有系统后,洛寒珊藐视一切,但对于生命还是敬畏着。
在去刘氏院子的路上,洛寒珊走得慢悠悠的,争取给刘氏一点回院子的机会。
洛寒珊伸手为刘氏把脉的时候,发现刘氏的脉象急促,就像是出去跑了个八百米加急一样,脸上还有豆大的汗珠往下掉,刘氏那镇定的样子,假装的非常像。
她也假装刘氏的病症很棘手,摇摇头道:“奶娘,您这脉搏有点急促啊,非常棘手,需要施针镇住。”
她将银针卷给打开来,刘氏却一开口拒绝了。
“我这身体是一日不如一日,这种情况,我是知道的,休息一下就好了。”刘氏深呼吸一口,压着声音说道。
刘氏说完,斜眼看过去,她想知道洛寒珊有没有继续,见她停下来手里的动作,又深深呼了一口气。
她确实没疾病,柳笙笙给她说洛寒珊要给她诊治的时候,她火急火燎就从刘芙儿地往院子往自己院子里赶,躺在床上,还没来得及歇一下,洛寒珊就来了。
这才给她诊断出了心悸,所以她必须拒绝,不然就会被扎针了。
她知道扎针没用,以前在武都,各种招数,什么拔火罐,针灸,正骨她都试过了没用,还落下了一身疼痛,做不了事情。
“不行的奶娘,您的身体重要。”洛寒珊假装责备的样子,银针还是掐在手上,慢慢地凑近刘氏,“现在将军出远门了,您和笙笙又是他唯一的亲人,我肯定是要为你好,让你能够健健康康地看到将军回来。”
刘氏紧张极了,左右躲闪着,洛寒珊的话听着很正常,但是在她看来却觉得很瘆人。
洛寒珊假装又摸了一下刘氏的脉象后,说道:“奶娘不要紧张,本夫人只是想帮你清理身体里面的余毒,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好了,要是觉得疼就吼出来,那样心里会舒服得多。”
这么多大夫都来看过病,没有一个敢扎针,见洛寒珊真的架势,刘氏求饶了。
“夫人,”刘氏略微慌张,近乎祈求道,“您手下留情,我这病,不用扎针也治得好。”
她颤抖的样子,洛寒珊竟然觉得内心非常畅快。
洛寒珊也不会扎针,她只是将银针拿出来吓一吓刘氏,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小南瓜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小南瓜,我可以给刘氏药吗?”洛寒珊在心里问了小南瓜几遍,小南瓜没有声音,洛寒珊知道这就是默认可以。
刘氏是整个故事的推动者?她好像猜到了什么,却又有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
她问了问刘氏的病症,刘氏如实回答后,洛寒珊通过回想,她得的是偏头痛,俗称高血压。
洛寒珊顿时语塞,她看得出来刘氏是一个非常容易生气的人,肝火旺盛,加上她的高血压,居然没有爆裂血管,也是稀奇。
这高血压是慢性病,不能根治的,只能拿药物压制着,洛寒珊转过身将放在桌上的包翻了一番,顺利找到了一瓶降压药,裁了几张正方形宣纸将药给她分好包在里面。
“这个药丸一天三次,一次一包,我给你拿了三天的量,”洛寒珊包好药品后,递给了刘氏,叮嘱道:“记得必须吃,不然会好不了。”
刘氏的脑袋又开始疼了,洛寒珊给她打开了一包,倒了一杯白水放在她的手上,“用温水送服,有奇效。”
刘氏颤颤巍巍地先喝了一口水,顾不了这么多,将药倒在了嘴里。
这些药就像是不听使唤一样,一下黏在了刘氏的口腔里,她一嚼,只感觉到一抹苦味儿往他的五脏六腑开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