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娘不过是对你的行为表示赞赏罢了,你何须如此惊慌?”
林纾书撇撇嘴。
瞧他这一惊一乍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吃人的野兽呢。
【二哥哥棒棒哒!竟然学会拒绝别人啦,值得夸奖呀~】
【要不然二哥哥也试着给自己鼓鼓掌?嘻嘻嘻。】
宋杳杳站在林纾书的腿上跳啊跳,小手不断拍打着,倒是也发出了些许的声响。
宋达嘴角抽了抽。
他怎么觉得这娘俩就是来坑他的。
“娘,你要不坐儿臣这看看?”
“您这模样哪里像是赞赏……”
林纾书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儿子就是这点不好,处处跟她这个做娘的顶嘴冲撞,真是败坏心绪。
还是女儿好,女儿乖巧懂事。
想着,她又抱着宋杳杳狠狠的亲了一口。
旋即,冷了眸子。
“小青,派人去查查,二少爷院子里,究竟是何等妖魔鬼怪在作祟。”
“本王妃倒是要瞧瞧,她如何能够逃脱本王妃的法眼。”
“是!”
小青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功夫,便揪出了不少的眼线。
下人们跪在林纾书的面前,不断求饶哭泣。
可女人通通不予理会,招呼着小青,又低声吩咐。
“你们这些狗奴才,一个个吃里扒外!是摄政王府少了你们什么,还是落下你们什么?”
“王妃娘娘恕罪!是奴婢不分轻重不知好赖……”
“求王妃娘娘饶过奴婢吧。”
“现下求饶,那早些时候做什么去了?”
林纾书冷笑一声。
有些人便是天生的贱骨头。
非得抓住鞭策几下,才愿意将实情说出。
她冷哼一声,施予威严。
这才有几个吓破了胆子的奴才,又数落出几个眼线。
林纾书眸子一凌,心生愤怒。
“你们还真是猖狂,盯人竟然盯到摄政王府里来了?”
“也不知你们有几个脑袋够砍的!”
她咬牙盯着他们,吩咐侍卫将奴才们拉到偏院。
“等王爷回来,看不得扒了你们的皮!”
大厅终于安静,林纾书揉了揉疼痛不已的额头,心绪烦躁。
仅仅只是老二的院子里,竟然就揪出了这么多的眼线,那遍布在王府之中的那件唯恐数不胜数!
一想到自己日夜活在别人的注视之中,林纾书便忍不住浑身激灵,实在可怕的紧。
【二哥哥书房里还有一个叫墨安的小厮是探子!】
【美美娘亲,快派人去抓住他吖!】
【这个墨安坏坏,趁着王府倒台的时候,还往书房里塞了谋反朝堂的书稿,借此来陷害爹爹呐!】
【美美娘亲,可千万不能让他逃跑啦!】
宋杳杳忽然心道,小小的身体显得异常激动。
林纾书冷然,眯了眯眼,当即便让人严查书房!
而一边的柴房里,何梓枚只觉浑身酸痛,脖颈肿胀,正欲伸手揉揉缓解,却发现自己被绑的严实,浑身不得动弹。
“唔唔唔……”
她想开口求救,却又发现口中竟被塞上抹布。
口中干涩反胃,难受的触觉让她忍不住溢出痛苦的泪水。
她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晌午时分。
宋晏晖刚从朝堂之中回来,凳子还没坐热,便听夫人诉说此事。
他敛容屏气,目光严峻。
“墨安人呢?”
“可有说些什么?”
“尚未,他嘴硬的很,不管怎么审,也什么都不肯说。”
经历宋杳杳险些捂毙一事,宋晏晖便派了一队暗卫给予林纾书差遣,为的就是防这些阴暗小人。
而此时,暗卫将这些眼线都抓进了暗牢,严刑拷打。
有的实在招不出,有的却死活不肯说。
宋晏晖眯了眯眼,冷笑一声。
“本王倒要看看是他的嘴硬,还是刑部的刑具硬!”
“把他先带上来。”
墨安很快被暗卫带了上来。
一见到宋晏晖,他便不住求饶。
“王爷,奴才在府中侍奉了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什么逆谋乱贼之事,奴才是万万不敢做出来的!”
“王妃娘娘唯恐是听了小人之言,才如此冤枉奴才,可奴才实在清白,还有什么可以招的?”
他哭哭啼啼,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在了林纾书听信小人谗言。
本以为这样能逃过一劫,可没想到,宋晏晖更是面容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