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如鼓点般急促,她双手紧紧抓着被子,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试图从那令人窒息的梦境里挣脱出来。
「花清!花清,快醒过来!」何卿焦急地帮花清擦着额头的汗水,催促着身边的喽啰去换水。
终于,她猛地坐起身来,大口喘着气,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迷茫。
「你终于醒了。」何卿轻声说道,她放下手中的手帕,温柔地将花清拥入怀中,轻拍她的背,帮助她平复急促的呼吸。「花清,你刚才的样子真的吓到我了。」何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她的眼眶湿润,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
「何卿姐,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花清内疚地回应,她紧紧地抱住何卿,喉咙发出哽咽声,「我梦到了西羌哥哥,他告诉我,是我害了他,他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没事的,花清,那只是梦而已。」何卿轻声安慰,她轻轻拭去花清脸上的泪痕。「梦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端来了一碗刚煮好的药,药香四溢,温暖人心。
「来,花清乖,这是静气凝神的良药,喝了它,你就会感觉好很多。」何卿鼓励道,「等你身体恢复了,我们就一起去寻找你的西羌哥哥。」
「我会听话的,何卿姐,真的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花清接过药碗,感激地喝下了那碗药。她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决心要尽快恢复健康。
何卿心中充满了疑惑,她知道花清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过去。即使花清再怎么乖巧,也不至于在门内待了整整五年。她心中暗想,这五年里,花清究竟是如何度过的?
与此同时,窑祁和曲游春正在向阎魔询问关于幽冥诡域缝隙的信息。既然西羌月并非幽冥诡域的人所关押,阎魔也乐于将他交出。然而,阎魔却让窑祁和曲游春亲自前往幽冥诡域深处的缝隙。窑祁不明白阎魔为何如此谨慎。
「真是搞不懂他们在害怕什么。」窑祁感到困惑。
「窑祁大人,既然我们已经得到了地图,不如先去找师父吧。」曲游春建议道。
「好,我们先去找西羌月。」窑祁点头同意。
这幅地图上,群山峻岭的轮廓清晰可见,但关于幽冥诡域的裂缝,却未见任何明确的标记。阎魔将这张地图交给窑祁和曲游春,其意图令人费解。是真心帮助他们找到裂缝,还是另有隐情,亦或是有意将他们困于幽冥诡域之中?幽冥诡域内是否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判官面露困惑,向阎魔提出心中的疑问:「大王,我们为何要将地图交出?」
阎魔双手抱胸,踱步沉思,缓缓答道:「即使我们不交出地图,窑祁那股执着劲儿,定会纠缠不休。与其如此,不如顺水推舟,交出地图,或许能平息事端。」
判官心中仍存疑虑,担忧地问:「但如若交出地图,应龙庚辰那边是否会因此找我们的麻烦?」
阎魔摆了摆手,显得有些无奈:「西羌月是应龙的徒弟,我们交不交地图,应龙交不交徒弟,全看应龙的心情,与我们无关。我们两不相帮。」
阎魔回忆起过往,语气中带有一丝无奈:「西羌月之前偷走阎王鞭,我们不过做做样子,将他抓回来受刑,以示外人。这次,石中谒金门将他封入幽冥诡域的裂缝,我们又招了谁?好不容易摆脱了阎王鞭这个麻烦,现在又来了个西羌月,还牵扯到了应龙庚辰,这麻烦事真是躲也躲不掉。我们顺其自然,见风使舵,反正两个我们都惹不起。」
「妙计!」判官心中对阎魔的智慧佩服得五体投地,阎魔的策略和决断力让他更加坚定了心中的偶像地位。作为幽冥诡域的主宰,阎魔的领导力和智慧无人能及。
判官满心敬意地向阎魔竖起了大拇指,表达了他的钦佩之情。
「好了,小大人他们的住处已经安排妥当,地图也已经交给了他们,现在我们只需静观其变。」阎魔不耐烦地将判官的手指按下,「记住,此事绝不可泄露给第三人知晓。」
同一时间,獓狠匆匆赶来,向应龙报告了情况:「应龙大人,您给的地图阎魔已经交给了窑祁和曲游春,任务已经完成。」
「很好。」应龙满意地回应,「你继续监视窑祁和阎魔,我倒要看看他们能有什么手段,能进入裂缝中见到我。」獓狠领命后便退下了。
「好徒儿,你认为何时能与你的心上人重逢?」应龙戏谑地问西羌月。
西羌月听后,心中一紧,意识到应龙可能又给窑祁设下了新的障碍。他深知师父的顽皮和好奇心,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不惹出点麻烦来,他都不会满意。
「师父,您所安排的,徒儿自然无话可说。」西羌月虽然对师父的安排没有异议,但心中仍有些担忧,「只是担心师父在这裂缝中是否适应。毕竟您是水系异兽,这里的炎热与您的属性相冲突。」
「徒儿,你如此关心为师,真是我的好徒弟。」应龙微微一笑,「不过,你不必担心,为师虽是水系,但别忘了为师曾是创世之神,这点小热浪对我来说不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