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勒马缰,挡住呼延卓的去路。
呼延颂颂高声道:“哥哥,咱们休息一日吧,天这样冷,即便人冻不坏,马也该冻坏了。”
闻言,呼延卓毫不犹豫的说道:“不行!越拖延越冷,万一赶上大雪封路,咱们便走不了了!”
“哥哥何故这样急切?”
呼延卓并未停下,而是与呼延颂颂并排走在一起,让胯下的马儿放慢了一些脚步。
“今年这雪下得格外早,咱们还没出南楚,便已经这样冷了,草原上怕是已经有不少牲畜冻死了。”
此言一出,呼延颂颂一惊,眼睛睁大。
她竟然忽略了他们现在时在南楚!
而且如今才刚入冬,他们大戎的冬季远比南楚要漫长得多。
呼延卓说道:“若是赶上有人来南楚边境抢粮食和女人,咱们在南楚境内就要遇上大麻烦了。”
北戎的统治与部落联盟差不多。
即便他的父亲北戎王,也不可能管得到所有家族的所有人。
来中原劫掠的那些骑兵,压根不是北戎王派出来的。
北戎从来都没有专门的军队,草原上所有青壮年男子闲时为民、战时为兵。
一旦到了冬季草原上食物短缺的季节,北戎与大楚就很容易有摩擦。
“好……”
呼延颂颂也想明白了,不敢再耽搁。
但想到他们这次来南楚的遭遇,呼延颂颂难免还是恨得牙根痒。
“南楚人奸诈又可恨,不过是要他们点粮食和盐巴过冬罢了,那小皇帝连条活路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