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皆是奔着要害而去。长刀锋利,刮骨而过。
一样的伤口,他上次见到还是在四年前。
他担心的事,还是成真了。
郑柏接着唐司文的话,补充道:“那人身法灵活,如水中鱼,滑而不黏,极难近身。且,依属下之见,他惯常使用双刀。”
唐司文连忙附和,“是。我们当时赶来时,他矮身躲过攻击,换了左手格挡。招式变化顺滑,并不比右手差。”
曹彰听完,看向顾昌明。
“顾大人,你怎么看?”
顾昌明无意向曹彰透露更多,道:“此事,我会同官家禀告。请明圣意后,再做决断。”
曹彰欣然同意。
他巴不得顾昌明接过这个烫手山芋。
“武德司衙门的兰台再次遇窃。”
裴泓之合上书卷。
先后不过七日,武德司两次被盗,来人目标明确,是为正德十年的卷宗。
看来,上回那人没有得到想要的消息。
也实在大胆,竟又去了,视武德司衙门上百武德卫于无物。
裴泓之推开窗户。
天色灰暗,雨势渐歇。
这样大的雨,足够隐藏踪迹。
盛京城怕是又要被翻一遍了。
“无为,祁山可有传信?”
无为摇头,答:“许是路上耽搁了。待雨停了,小人再去问问。”
“不必特意催促。”
窗边潮气重,一会儿的时间,裴泓之便满身凉意。
“主子,该用晚膳了。”
裴泓之瞧着桌上热气袅袅的汤,莫名就想到了藏在青杏巷子的小馆。
今日大雨,小馆的生意怕是有些冷清。
裴泓之夹起一块小羊排,味道有些淡。
距离上回在小馆用饭已经过去许久了。
她似乎还欠自己一份道谢。
裴泓之搁下碗筷。
他是不是该去讨要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