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此地不是乌财主乌老爷的地么,前些日子我们刚交了租子,实在没有……银子再拿出来了。”
村民齐齐央求道:“各位爷,你们行行好吧。”
“我呸,我要是行了你们的好,那我们都喝西北风了,告诉你们,乌老爷在赌坊里已经把地输给我们荣爷了,交给乌老爷的租子通通不算,你们要想再种地,就必须在三日之内各家各户筹齐二十两交给我们荣爷,三日后我便再来取,要是没筹齐,就将地全部烧了!”
此时地里的庄稼长势正好,再过一月便能收成了,这一下子出了这档子事,村里的男人女人皆流下了眼泪,哭声蔓延整个村落。
一行人喊完话便掉转马头离去,这些人狂妄的很,来时抄近路,纵马从庄稼地而过,马蹄踩死不少庄稼。走时同样不收敛,又从另一边的庄稼地纵马而去。
“站住!”人群后的阿哑突然蹿了出来,朝着马匹追了过去。
这声叫喊让村民皆惊,不会说话的阿哑竟然说话了!
眼看着阿哑朝着那伙不好惹的人追去,着急的村民喊道:“阿哑!快回来!”
已然来不及了。
“小子。”为首的男人收紧缰绳,马蹄停了下来,凶神恶煞道:“你找死吗!”
“你的马把我的花生踩着了。”阿哑指着马蹄下的地,继而抬起头,语气像是在讨论吃饭喝茶的小事,“不是我死,是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