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施针,把林承安折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病症所在。
是祁溯身上的障目香,本就有致幻的效果,是药三分毒,林承安作为最亲近的人自然闻的最多,身子板会越来越弱,流鼻血只是个开始……
这毒性不大,可长久的闻下去有害无益,要想林承安彻底的好过来,只能停了那障目香。
“你为何不早说?”祁溯鲜少动了怒。
陈易缩着脖子道:“刚开始说好的,用迷药将林家幺儿迷晕,扔在地上睡一晚上也不会察觉,谁知道王上竟然将人夜夜拘在一个被窝里头……”
陈易越说声音越小,见主子脸色越发沉重,他不敢再说下去,补救道:“这毒性不大,可长久的闻下去有害无益,要想林承安彻底的好过来,只能停了那障目香。”
祁溯将怀里的障目香丢了,可林承安中毒已深,一时半会儿哪会好,本就因赶路消瘦的身子更加弱了,夜里发起了高烧,梦里都在咳嗽。
第二日,蒙海行色匆匆的赶到主子的房门口,正要敲门进去,却被门口的两个亲卫拦了下来,“王上下令,任何人不得叨扰。”
蒙海难掩激动,“快去和王上禀报,曹茂调此地一半的宿州军进京平乱,现下城门已开,是我们趁乱出关的最好时机。”
两个亲卫彼此看了一眼,还是硬着头皮将蒙海拦在门口,重复道:“王上下令,任何人不得叨扰。”
亲卫对王上的命令绝对服从,蒙海要想见祁溯,只有踏着两人的尸身过去。
如此大事,这两人竟然还敢拦他,蒙海正要动手,就被陈易给拽到了一边。
陈易提醒道:“承安病了,你少去触王上的霉头。”
蒙海对这个唯一的徒弟自然担心,“病了?什么病?请郎中了吗?”
“我就是郎中。”陈易吹胡子瞪眼,接着道:“已经开了药了,不过承安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咱们就在此地安心待着吧。”
“不行!”蒙海突然吼了一嗓子,把陈易吓了一哆嗦,蒙海厉声道:“城门已经开了,我们现在必须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