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还没有到加冠的年纪,头发也只是用发带绑起来一部分。
配饰有一个银质祥云纹项圈,和一块羊脂玉佩。
箫羡鱼在铜镜面前看着自己。
今天也是精致的箫羡鱼。
出到门外。
“林叔,子书和曦与他们呢?”
“沈公子已经被丞相府的人接走了,梁世子和殿下在凉亭等着您用膳。”
箫羡鱼兴冲冲的跑去凉亭。
凉亭内的两人正欣赏着荷花。
“梁世子,有些事,我觉得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温卿礼放下手中的茶杯。
“礼王殿下请说。”梁曦与疑惑的看了一眼温卿礼。
“当年是梁国主动来犯,梁国战败之后,陛下从未要求送人来虞国为质。”
“是你们的国君主动送来的。”
“这些····我都知道。”梁曦与有些难过。
他知道是他的国家不要他的。
要是当初虞国把自己的送回去,自己只有死路一条。
其实自己这个质子在这里已经过的很好了。
至少陛下没有刻意为难自己,一切吃穿用度都按时送来。
虽然有宫人会欺负他,但是后来遇到殿下了。
殿下还会带自己去玩。
“你清楚就好,我不希望你因为这些事迁怒羡鱼,羡鱼是真的把你当朋友。”温卿礼眼神闪过一丝锐利。
他怕这位梁世子怀有别的目的接近羡鱼。
“我不会伤害羡鱼的!”梁曦与猛的站起来想解释。
“殿下他对我很好,我怎么会伤害他。”
“我可以用我的命发誓!”
“我暂且相信梁世子。”温卿礼打量了一会儿梁曦与。
“我来了,快开饭!饿死了。”箫羡鱼跑着过来。
“谁叫你中午才起身。”温卿礼没有好气的看了一眼箫羡鱼。
手上却诚实把蜂蜜水推过去。
“先喝点蜜水,再喝点粥。”
“嗯嗯嗯。”
三人闲聊着吃完午饭。
“羡鱼,你是要回宫还是?”他好安排人送羡鱼。
“阿兄不必操心,我和曦与先去找子书玩,晚一些再回宫。”箫羡鱼解释道。
出都出来了,玩了再回去。
“好,你的两个侍卫都休沐了,要不阿兄派两个侍卫跟着你?”
“不用不用,京城很安全的。”箫羡鱼摆摆手。
不会有事的。
告别温卿礼。
箫羡鱼带着梁曦与直奔街市。
“羡鱼,我们不是去找沈公子嘛?”
“他啊,肯定正被丞相监督着背书呢。”
“我们买一些吃的悄悄给他就好了。”箫羡鱼解释道。
“好吧。”
两人买好东西,路过衙门的时候,发现里面正在断案。
箫羡鱼和梁曦与好奇的围观。
“民女状告这个畜生玷污民女!”
围观百姓一阵哗然!
这种事,她竟然敢说出来。
名声不要了啊。
“污蔑,纯属污蔑!”另一个锦衣公子矢口否认。
“你可有什么证据。”高堂之上的人问道。
“这是民女在挣扎的时候扯下这个畜生的香囊。”女子眼神坚定,似乎是带着必死的决心双手捧着香囊。
锦衣公子眼神闪过一丝慌乱。
“一个香囊而已,你怎么证明是我的?”
“我·····我···”上面确实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信息。
“你既然并无充足的证据,那······”办案的人不想多加纠缠。
“民女愿以死明志!”说完就要撞向柱子。
在场的人都没有想到女子竟然这样刚烈。
除了箫羡鱼。
她一早就看出,这个女子是抱着必死的决心的。
唉。
箫羡鱼冲过去拉住她的手。
“死了不能解决问题。”
“活着才能解决问题。”
“民女实在没有办法了。”女子瘫倒在地上哭泣。
“何人擅闯公堂。”
“明镜高堂,是用来伸张正义的地方,不是你过家家和稀泥的地方。”箫羡鱼扭头看着府衙。
“大胆!”
“此人扰乱公堂,拿下。”
“羡鱼,怎么办?”梁曦与小声的问道。
“打一架呗。”
“你会打架嘛?”
“会一点。”梁曦与用手比了一个很小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