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摘了黑色面罩,露出一张极其普通的脸。
“你为何行窃?”县太爷钱万坐在高堂之上审问犯人。
“当然是因为穷了。”黑衣人回答得理直气壮。
围观的人一大堆,都是从灯会上跟着过来的。
议论声四起。
“这贼人是来搞笑的吧?”
“这人胆子真大!”
老弱妇孺都在四周议论着。
“哈哈,这真是天大的笑话。你视我大齐的律法为何物?”县太爷笑着说。
“这次算你倒霉,行窃行到了我们一国之君的头上了。咳咳。”县太爷扭脸就问萧默:“皇上,该如何处置他?”
“按大齐律法处置就行。”萧默看了一眼回到自己手上的钱袋子,把钱袋子交还给了了尘。
“大齐律法,街头行窃者,数额”钱万又看了一眼皇上。
“数额多少呀?皇上。”
了尘充满疑惑地打开了手上的钱袋子,钱袋子里根本没多少钱,全部碎银加起来也只有二两。
“二两。”
“二两,杖责五十。”
“五十?”萧默想着,这刑罚也不够多呀。
“一百。”钱万喊着。
“律法怎么写的?”
“五十。”
“那就五十。”
“好,来人呐,上刑,杖责五十。”
钱万将行刑令牌一扔。
上来了几个衙役就把那贼人架下去打板子了。
打完板子还把人拉回来,那人已经被打得屁股开花,整个人揉着屁股躺在木板上奄奄一息。
钱万讨好的笑容堆在那充满横肉的脸上:“皇上,您看如何?”
“很好。”萧默惜字如金。
萧默和了尘出了衙门,门口一大堆人围观他们并肩携手。
“哇,皇上真的喜欢和尚,这次算是真看到了。”他们走了之后,有几个不知死活的老弱妇孺开始嚼舌根。
“皇上喜欢和尚就喜欢和尚,碍着你们啥事!”桑耳在边上说。
春无痕在一边十分赞许地点点头,表示赞赏。
他们也跟着退了出去,走在萧默跟了尘的身后,四人就默默无语行走了一段路途。
“你们两个可以不跟着我们吗?”萧默对着春无痕与桑耳说道。
了尘尴尬一笑,表示他也不敢多嘴。
“你们就两个人,再加我们两个灯会才好玩嘛!”春无痕撒娇道。
桑耳看着自己师父这副死皮赖脸的样子,真想把他直接拖走了。
只可惜她一个弱质女流,拖不动。
“你要跟着也可以,一路上的花销你来掏钱。”
“啊?那你还是把钱袋子还给我,我只有这么一点儿钱了。”春无痕不好意思地堆笑说道。
“给你。”了尘把钱袋子还给了美人师叔。
“哈哈。”
“没想到我的师叔浑身上下只有这么一点儿钱。”了尘笑着揶揄。
“怎么!你你你别看不起人,这只是我家产中很小的一部分。”
“那比起皇上如何?”
“那自然是比不了。不对,师侄,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数落你师叔?没见你出钱请我们吃点啥喝点啥的。”
“那我们接下去就去拿勾栏瓦舍听曲儿,我出钱怎么样?”了尘笑着说。
“去哪?”
“春满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