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月上前保证道:
“老夫人,您放心,这次我学有所成,一定不会判断错的。”
说完,就抚上了老夫人的脉搏。
苏晚晚觉得这其中有故事啊,不过看她认真把脉,也没问。
“老夫人,您就是感染了风寒,而且现在已经退了烧,再喝两天药,应该就会痊愈了,最近天气忽然变凉,您可得注意身体,别再着凉了。”
林文月这次对自己非常自信,说完,还眨巴一下眼睛看向了许老夫人。
“对,这次你说的都对,跟董大夫说的一样。”
许老夫人轻笑,点头。
林文月立马开心极了:
“我就说我现在进步了吧,有些人还不信,刚刚我看他揉着腰走路,这一看就是腰膝酸软,肾虚之症,我说为他把脉,他竟然跑的比兔子还快。”
苏晚晚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说的谁啊。”
林文月还一脸无辜:“许大人啊。”
苏晚晚嘴角一个抽抽,姑娘,你说一个男人肾虚,可真有你的。
许老太也是没憋住,乐得直笑:
“回头我说说他,可不能讳疾忌医。”
林文月听到老夫人这么说,立马点头:
“老夫人您说的太对了,这病啊,不能拖,越拖越不好治,如果他对着我是不好意思,一定要找董大夫再看看。”
苏晚晚:
老夫人:
“本官的事,不劳林姑娘费心。”
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许怀远和沈渊从外头走了进来,许怀远站得离那林文月远远地,好似很怕她再冲过来非要为他把脉。
林文月看到许怀远,听到他如此说,也是一脸无可奈何。
“我也是为许大人你好,你的腰都那样了,不让我把脉也行,总得找其他大夫看看。”
林文月才不稀罕给他把脉呢,她以后可是大夏国第一女医,忙着呢。
说完,她就收了药箱,往身上一背。
“晚晚姐姐,我走了,改日去大柳树村找你。”
然后又回头和老夫人告了别,就往门外走,走到许怀远身边,还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
许怀远一个激灵,往后退了一步。
“看什么你这三脚猫的水平,可别误人子弟了。”
林文月也不在乎他怎么说,反而贼兮兮一笑,点头道:
“嘿嘿,我懂,男人的尊严嘛,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许大人,切勿讳疾忌医哦。”
说完,便推门而出。
许怀远:!!!!
“你懂什么,我那是闪了腰!”
他对着门口喊了一句,结果用力过猛,腰上一痛,不得已立马又扶上了自己的腰,一张俊脸皱在了一起。
“庸医误人!”
咬牙切齿一般,随即看到苏晚晚,又立马恢复了一本正经,不好意思地扯开一丝笑容。
“嫂子,让你们看笑话了。”
“这林姑娘,还真有意思,我就没见过她那样的千金小姐。”
许老夫人轻笑一声,也是看了看自家儿子。
“你说你,你就让她把脉一下怎么了,你不给她把脉,她乱猜不也正常,你这腰没事吧?不行让人去请董大夫来看看,弄点药抹一抹。”
许怀远被自己老娘说一通,腰到底难受,还是坐了下来。
“上次他给我把脉,说我得了心疾,吓得我真去找了董大夫,结果一点事都没有。
我可不敢再让她把脉了,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非要去学医,学了医,逮着人就要把脉,没见过这样的。”
许怀远心有余悸似的,不过他现在也不想再提这件事,又看向了苏晚晚。
“嫂子,红薯产量和玉米产量都已经报给朝廷了,估计这几日褒奖就下来,听说你们作坊要开业,正好,到时我亲自送去,顺便再看一看作坊。”
苏晚晚点头,褒奖她是没想过,只要不是题字啥都行。
“许大婶,许大人,我们还有事,就先行一步。”
苏晚晚告辞,沈渊也上前和老夫人告别,夫妻二人就离开了县衙。
他们走后,许老太看着自己儿子,感叹道:
“咱们运气好,竟是遇到他们夫妻,他们立下如此功劳,儿子你怕是也要晋升了,讲真的,我还真舍不得离开这里。”
老太太好不容易适应了现在的县衙生活,还真不愿意挪窝,不然也回去跟大儿子种地好了。
“母亲放心,我才上任不到一年,不可能那么快就调任的,更何况红薯玉米没有推广开来,我在上书中已经言明要跟进到最后。”
老太太这才放心:
“说的也是,一个县令最少要在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