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pua,甚至想她死……
无论如何都说不通。
病房的门从里面被推开,叶挽星看着面色沉郁的季听澜,有一丝不安,“季老师,你怎么了?”
季听澜起身,牵着她的手回到病房里,“别乱走动,穿着单衣呢。”
他的语气明明和以前一样温和,可是却又带这些她读不懂的情绪。
叶挽星垂下头,回到床上。
从她住院开始,季听澜似乎就有心事,她不敢问。
季听澜似乎很忙,一直在打字。
过了许久,他才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
抬眸,床上的女孩儿已经睡了。
他走过去,帮她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把后背的伤口遮好。
有伤口是绝对不能受凉的。
末了,他轻声出门。
躺在床上的女孩儿缓缓睁开眼,望着门的方向,抿着下唇。
她一定给他添麻烦了吧。
房门重新被推开,她赶紧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门口的人,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鼻音,“怎么拍个戏还把我们家绾绾拍进医院了?”
来人是大伯母。
叶挽星睁开眼,看着双眼通红的大伯母,想要坐起来。
季听澜扶住她,让她尽量不要手臂用力。
“我可怜的孩子,听说那个钉子都生锈了,疼不疼呀?多长的钉子呀?伤口深不深?”
大伯母一连串儿的问题让叶挽星十分感动,水汽自然地从泪腺溢出来。
眼睛水汪汪的。
大伯母轻轻把她抱进怀里,“绾绾不哭,明天大伯母就把那艘邮轮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