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极大的痛苦让郑直礼嚎叫出声。
陆衍被吵得头疼,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喊什么喊,吓我一跳。”
郑直礼的牙齿掉了两颗,他用力抓住文先生的裤腿,求饶道:“文先生,我错了,我求你放过我……”
“绾绾求你的时候,你放过她了吗?”他的声音低沉优雅,语气里并没有暴怒的情绪。
可是往往这种人,更可怕。
冬眠的蛇,最咬人。
“你不要信…叶挽星…的话,她就是…想让你…杀…杀了我,文先生,为了一个女人…搭上你的命…不值得……”
“呵。”文先生忽然冷笑出声,那声音像是吐着芯子的毒蛇,细长的眼角像极了妖孽。
“绾绾什么都没说,如果她告诉我你是怎么虐待他的,你觉得你现在还有命在这里颠倒黑白吗?”
他咬着牙,一只手用力掐上他的脖子。
那力道是奔着让他死去的。
郑直礼眼神逐渐涣散,到最后连呼救的力气都没有了。
陆衍眼看要死人,赶紧拉住他,“文先生,别冲动。”
文先生依然没有放手的意思。
陆衍两只手用力掰开他的手指,“如果你出了事,谁来保护叶挽星?”
一句话,抵得上千军万马。
一双猩红的狭长眼眸盯着陆衍,慢慢松开了手。
地上的郑直礼见状,赶紧转头向陆衍求救,“求你…救我……”
“我救你?想太多了,你死也不能死在文先生手里,死在我手里吧,我这个人没什么能力,但是擅长保养皮肤。”
陆衍的手在郑直礼的脸上摸了摸,“你知道我都怎么保养吗?削骨、磨皮,你这张脸得割掉一半……”
平日里看着不着调的陆衍,背地里是个十足的狠角色。
文先生的发小,自然也不是什么善类。
郑直礼听完更害怕了,心一横,“我知道你们是要给叶挽星报仇,给我来个痛快吧。”
他最怕疼了。
“呦呵,不怕死啊?就是不知道你的宝贝女儿郑唯珠怕不怕死。”陆衍嘴角的笑容收起,眼底精光一片。
“你们如果敢动她一根汗毛,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郑直礼听到郑唯珠,马上有了力气。
文先生的心钝痛了下。
同样是女儿,都没有血缘关系,可是在郑直礼的心里,他只有一个女儿叫郑唯珠。
“你觉得两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还怕你这个鬼缠着吗?”陆衍根本不怕他的诅咒。
生在他们这样的家庭里,谁不是死过很多次的人。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想你死。”文先生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
“好,我可以自杀,但是求你们放过我老妈和我女儿唯珠。”郑直礼知道,今天他难逃一死,还不如换家人安全。
“呵,等我把你在绾绾身上做过的事都做上一百次,就让你死。”文先生活动了下筋骨。
郑直礼吓坏了,连连后退,“我对她不错了,我至少把她养大了,而且你们这样对她的养父,她会恨你们的!”
文先生半眯着眼眸,面色沉郁。
“叶挽星是最孝顺的孩子,你们这样对我,她一定会恨你们的…一定会……”
郑直礼脸上写满恐惧。
颀长的身影缓缓俯身,从陆衍手里接过皮带,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上。
这一刻,郑直礼仿佛想了以前的很多事情,比如叶挽星的求饶,比如那一碗撒在身上滚烫的汤。
还有无数次的警察出警……
“放过我…求求你们…叶挽星…救救爸爸……”郑直礼抱头鼠窜,哭爹喊娘。
文先生忽然停下来,抓住他身上染红的绷带,声音森冷无温,“她叫着你爸爸,让你放过她的时候,你放过她了吗?”
郑直礼透过黑暗,隐隐约约看到男人眼底的疯狂。
他哆嗦着嘴唇,说不出半个字。
文先生狠狠的把他摔在地上,还在恢复的腰椎,再一次迎来二次骨折。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文先生完全失去了理智,用皮带把他抽到鲜血淋漓。
郑直礼从开始的求饶,到后面的放弃,再到后来整个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就像是当年的叶挽星一样,孤单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派人好好盯着他,不准他寻死,不能给他用止痛药,我要他每一秒都被疼醒,一刻都不能好过。”
文先生丢下手里的皮带,声音冷得骇人。
“好。”陆衍也被这样的文先生吓到了。
他虽然和文先生是发小,从小一起长大,但是中间有几年他们是完全失去联络的。
陆衍再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