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极度依赖个人悟性。因此，众人纷纷开始探寻“科举”游戏中的捷径。”

“前人所撰写之文章，成为了一条有迹可寻的通途。科举考试之题皆源于经典之内，所能出题之范围大致有限，已出过6之考题亦有可能再次出现。只要熟记范文，无需费力苦读、深入研究原著原典，便可达成目标。”

牛得水听了唐明德所言之后，亦是不断颔首，表示认同：“确实存在着这些差异显著的路径选择。然而，无论道路宽敞与否、是否便捷，只要能够实现目标，一路前行至终点，便是优良之路。既然有可能迅速达成目的，又何须执意于艰难困苦地钻研典籍呢？”

“八股文章，形式和内容都有比较严苛的要求。学习期间收集时文范本和问题集子，以之为学习对象并模拟写作十分必要。但是如果不看原典，不专注于钻研经书大义，不下苦功夫，一味揣摩时文答题技巧希冀能押中题目，心思全花在摹仿和抄袭上就是舍本逐末，舍弃大道而专走捷径。时文范本取代了四书五经，沉浸在揣摩考题之中，却忘了踏实笨拙地去研读经典。我们还是要下苦功，走正道，以读经典原著，考究圣人大义精髓为要，不可舍本逐末，为了考取功名把时间都用在死读硬背时文上。时文范本取代了四书五经，读书人沉浸在揣摩考题之中，却忘了踏实笨拙地去研读经典。本该成为国家栋梁的士子，要么是患得患失的鄙夫，只知做题、不知其他，要么是钻营之人，成天揣摩考试、抄袭章句。”

“可是，我们也不能免俗啊，当所有人都在捷径前行的时候，大路寥寥，捷径拥挤，这样的情景，有几人还会去走你说的大道呢？这是不是也意味着，所谓捷径，就是大路。本朝学者吕留良也做时文教材的生意呢。你看他经营的刻局天盖楼本子风行海内，靠着卖应试时文的生意大发其财。我们两个不是也看他的《四书讲义》吗？“

眼看到了年底，离会试日期越来越近。唐牛两家商议赶考的事。虽然会试朝廷有补助，每人50两银子，但路上的盘缠和书童以及马匹都要花费大量的钱，朝廷的那点补助是杯水车薪，自己还得靠筹备停当，北方天冷，带棉衣御寒之物的细节都得考虑。俗话说穷家富路，到了外地人地生疏，什么都得要钱。

两家商议决定，二人骑马走陆路，带两个书童照顾生活。为了熟悉环境气候，十一月择日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