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 “亲爱的,钥匙可要拿好了,只有这一把。”谢闻逸牵着柳扇的手,慢慢地蹲了下来,链条扣在他手上蜿蜒,叮铃作响。在他掌心中,是柳扇戴着戒指的手,于阳光下熠熠生辉,谢闻逸仰望着柳扇,“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像是奉献忠诚的骑士,自愿交付权力、理想、信仰,当王的长剑横在他脖颈上时,于冰冷的刀锋中窥见王的心脏。 柳扇看着姿势变作单膝跪地的谢闻逸,感觉手背突然一痒。 链条松松地扣在谢闻逸手上,好像是束缚,又好像是以此为半径划出的禁区。 某个瞬间,阳光移转,晃了下柳扇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