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逸的手段更加高明,他让柳扇误以为自己是自由的,实际上依旧在全权掌控之下。
不过也好。
玻璃缸里的鱼,如果一辈子也接触不到玻璃边界,就会以为自己在海里,是自由的。
谢闻逸垂眸,猛然抬脚踹上许问远坐着的椅背。
许问远连人带椅子扑哧倒地,他怒而回头,正看见谢闻逸阴郁的神情,原本的怒气瞬间消弭。
“不会说话就闭嘴。”谢闻逸居高临下。
许问远喉结滚动,不明白哪里说错了。
是说柳扇那句吗?
难道不是吗?
可随即,许问远眼角突然看见什么一闪而过,他偏头看去,看见谢闻逸手指上的戒指。
不算昂贵,烂大街的款式。
还带着?
许问远看向谢闻逸,像是隔着一层纱看向别人,“你会结婚吗?”
“和柳扇?”谢闻逸回。
甚至没有犹豫。
许问远拍了拍屁股,站起来,“哎呀,你可真是...”
栽啦。
但谢闻逸自己好像还不知道。
用手段去得到,以为这样就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