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的“牺牲”前,不会轻易离开。
况且谢闻逸并没有一昧逼迫柳扇,令柳扇心存死志,否则他不会奋起反抗,将谢闻逸送进医院。
几近疯狂的喜悦从谢闻逸脸上褪去,平静更沉重地落进柳扇心中。
他松开手,让柳扇坐在床边椅子上。
直到张助理敲门进来,看见两人相顾无言的场面。
张助理不明白,为什么他老板差点被砸死还如此平静。
是因为送他来医院的人是柳扇吗?
“你先走吧。”谢闻逸虚空握着手掌,似乎抓住什么。
张助理退出房门的刹那,看见谢闻逸那双几近冷漠的眼睛,这双眼睛的主人在想什么...
他此刻表现出来的情绪,又是真实的吗?
也许什么都是假的,只有柳扇无法逃离才是真的。
他也一样。
他觉得谢闻逸是柳扇最好的归宿,又何尝不是一种安慰。
无论如何,柳扇一辈子都得跟着他老板。
*
张助理离开后,谢闻逸守着柳扇睡觉。
药效开始发作,柳扇眉目舒缓许多。
谢闻逸让柳扇躺在床上,宽松睡衣被拉扯间露出几分胸膛,暖黄灯光中,隐约透着红痕。
谢闻逸注视着柳扇。
也许什么都是假的,但此刻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