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腾了一天一夜,这个奸细总算是开口了“我是南王派来的,知道合川县有大批粮草,但是之前那一仗,大家都不敢轻举妄动。”
“哦,那你是怎么摸进来的。”楚凌风森冷的笑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戏谑。
他慢慢地靠近那个颤抖的身影,眼中闪烁着寒光,仿佛在审视着一只待宰的羔羊。
被楚凌风的气势所压迫,那人不禁又向后退了一步,结结巴巴地回答道:“从……从玉衡山……东面的山脉进来的。”他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似乎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感到无比害怕。
楚凌风眉毛一挑,追问道:“什么时候进来的?”他的语气依旧冰冷,没有丝毫感情波动,但其中蕴含的威严却让人不寒而栗。
“一个月前。”这人抖着身子说道,身体已经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他努力克制住内心的恐惧,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楚凌风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但这笑容却让人感觉毛骨悚然。他继续追问:“你一个人?”目光如刀,直直地刺向对方的眼睛,想要看穿他内心深处的秘密。
“不是,我们一队五十人,只是其他人都在山中迷路或是掉进悬崖了,只有我一人迷路到了密林里几日没有吃东西以为走不出去的时候,就,就被你们的人抓了。”
“好,很好。”他的声音冷冰冰地传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被问到的人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还是咬着牙回答道:“我们想要摸清你们的巡防图,还有兵马粮草的情况……”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冷笑打断。“哦,是吗?挺有意思的计划。那你们打算怎么把这些情报传回去呢?难不成要像老鼠一样爬出我的营地吗?”
听到这句话,那个人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但他还是强作镇定地说:“有……有信号弹。只要发出信号弹,外面的人就能收到消息。”
“信号弹?在哪里?”对方的语气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我……我藏在了山里。一个很安全的地方。”那个人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呵呵,想不到你这家伙脑子还挺好使的啊。嗯?不过……既然你这么聪明,为什么不直接把信号弹带在身上呢?这样岂不是更方便传递消息?”对方的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审视。
“我,我……我以为自己走不出来了……”那奸细浑身颤抖着说道。
“哼!最好给老子说的是实话,不然老子不介意再让你尝尝其他刑罚的滋味儿!”肖队长怒目圆睁地吼道。
“把他带下去,按照他说的去找找看有没有什么信号弹,记住,别让他碰任何东西!”楚凌风冷漠地下达命令。
“遵命!末将领命!”神机营的士兵们迅速行动起来,押解着那名奸细离开了现场。
待到神机营的人将奸细带走后,楚凌风深吸一口气,沉声道:“传我命令,叫各队队长立刻前来议事!”
“是,老大!”一旁的副官应声而去,传达楚凌风的指令。
一时间,整个营地都陷入了紧张的氛围之中,所有人都知道,一场重要的决策即将展开。而楚凌风,则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深邃地望向远方,心中暗自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和部署。
等到各队队长到达主帐时,见楚凌风正站在布防图前思索着。
刚才那名奸细说的如果不假的话,那么在玉衡山东面的深山老林就是他们布防的一个疏漏,只是如果这样的话,这个兵力怕是不足了。
“诸位请看,这是我军的布防,刚才神机营抓获了一名奸细,据说他是从玉衡山东面的密林中过来的。”
“老肖,你来介绍一下。”
“是,老大,今日我们神机营在这一片林子里训练,在这个地方发现了一名可疑人员,这个人被我的人团团围住了之后,自称是山中柴农,只是我观察此人手指关节处都是茧子,户口也是,这应该是常年练剑之人的手,普通农户即便是日日打柴最多也就是各种伤口粗糙一些 。”
“昨日我们将此人带回来审问,据此人交待他是南王派来的细作,来刺探我军布防的。”
“啊……这……这是……”
“看来,是我们误判了敌人的狡猾,此前以为这玉衡山绵延数百里,且都是深山老林,瘴气密布,应该不会有人涉险从山林中翻过来,由此看来,我们必须重新调整布防。”
“众将士听令,神机营派一半兵力驻守玉衡山,另一半和神箭组一半兵力一同前往东面密林搜寻可疑人员。”
“伐木组和投石组各抽调五个小组到山中通知所有合川县的山民,还有山中村民组建民兵后援队,他们世代居住在山林中,地形比我们熟悉,让斥候营分派几个队员假扮猎户,山民潜藏在这些百姓当中 尽快掌握敌军情报。”
“是老大。”大家迅速按照安排行动。
楚凌风立马修书一封让人飞鸽传书给了季县令,将详细情形禀报,并请求支援,季大人组织合川县内各镇,村里正开会组织动员猎户,山民,青壮年组织护卫队,把守各村镇外来可疑人员,每个村子成立一只民兵队,如遇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