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体隐形之余加上了穿透,就像鬼魂化了自己,敌人穿过了自己并差点失衡。
阿炳见状后,便也站到了靖坪身前对敌方说:“太小瞧我们的话,你也会吃瘪的!”
“他不像楼下那些一般的混混,你别自己硬来啊!”靖坪说道。
“没事的。你给我的珠子让我的伤几乎都好了,怎么说也抗得住他那花拳绣腿的。你先趁机缓口气。”随后阿炳便冲敌方说:“这几天虐待我的帐,现在来好好算了。”阿炳此举并非鲁莽,他知道自己自然打不过这个干部,但他除了感觉有点饿之外身体状况都蛮好,由此判断可以和对方消耗。
敌方干部笑了笑:“你这话才是太小瞧我了吧。你们刚刚那样可是犯规的啊!”说完便以一副凶狠的表情攻向阿炳。
虽然靖坪心里知道阿炳这是为了保护自己而使的缓和之计,但就算抵抗住了这名强敌,外头还有众多的小弟等着,成功逃离的概率相当低。靖坪也只能一次先解决当下一个问题,对付了面前的打手再说。
当阿炳被第二次击倒在地之后,靖坪迅速衔接上对敌人进攻。敌方干部识破靖坪的意图,尝试用熟练的动作格挡并反击,却又在即将抓住靖坪的瞬间抓了空气。靖坪已经穿过到了对方背后并顺势踢击,干部失去平衡正面倒地。
如今阿炳和靖坪,分别站在干部的一前一后,两人可以对敌方开展二打一的优势了。干部转身先攻向靖坪,身后的阿炳马上冲干部后膝踹一脚,干部也单膝跪地却还不忘朝着身后的阿炳给一个打中脸部的肘击。
阿炳再次被一击倒地,靖坪立马攻向干部男。干部男快速的反应又使得他将靖坪的颈部一把抓紧,此举很大程度地抑制了靖坪的行动使他连呼吸都及其艰难,顾不上使用珠子的效力。
倒下的阿炳没有因受到那一下重重的肘击而久久不起,也许使因为疗愈珠子在发挥着效力,他很快久不觉得有疼痛感了。他马上起身后又扑向了干部男抓着靖坪的那只手,将自己的体重作加大的中心往对方的手压上去,企图使敌方的肘关节向外弯曲。
干部男不得不松开那抓住靖坪的手,转而先将阿炳甩开,并一记踢腿将其击退。被松脱的靖坪扶稳阿炳,两人均稍稍退后和敌人保持点距离。
此时靖坪之前所顾虑的似乎要实现了。楼梯下的小头目冲其他小弟命令道:“还楞着干嘛?看戏呢?赶紧都一起上他们就完蛋了呀!”几名小弟也是被眼前的打斗所折服而一直观看着,听到头目的话后才后知后觉地都往楼梯上跑。
排在最前面的小弟一只脚才踏上二楼,就被干部男所阻拦着,并被他用轻蔑中带着点愤怒的眼神和语气威吓到:“有让你们帮忙吗?”话一出去便大大威慑住了小弟们使其停止了行动。
“我这不是想帮您早点完事嘛!”小头目唯唯诺诺地说。
“我才在热身呢,都还没玩够你着急个什么?何况外面还有大把兄弟守着你还怕搞不定?”干部男朝楼下吼道,“非得我出马了你还敢说话?没用的东西。”
看着这一切,靖坪内心里暗讽,这嘴脸还真的和黑道电影里演得毫无差异了。棘手的敌人开始多了起来,似乎应验了自己之前所说过的,自己的报应已经到来了。但目前能否度过难关才是应该要考虑的事情吧。
就在靖坪阿炳两人在苦于僵局,对方即将要再次进攻之际,一个快速移动的物体从据点的正面冲进,一瞬间穿过大堂和楼梯道上的人群使其全部都倒下,最后停止在了两人面前。
“是你呀!原来你也来啦!”阿炳笑中带泪地说。
“对不起!早就该来救你了!这几天苦了你了!”这声音和轮廓原来是白葫芦的女孩语缘,“话说你给的这颗珠子好神奇呀!使整个人都利索了好多似的,跑过来的同时还能把他们都绊倒!”
语缘此举却让靖坪有点不满:“最不该过来的就是你啊!你不是在远程观察着吗?他们不就是想抢你的东西嘛!更何况...”
“你放心,东西不在身上,我也没同时开启两颗珠子的能力!之前那颗刚好时效到了。”语缘悄声回答,“现在先专注于逃出去,稍微再坚持一下就会有机会的了!”说完并将另一颗珠子还给靖坪。
干部男爬起来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似乎外头的哨兵给他作汇报。
“哈?有警察正在往这边来?多少?...你们先能拖则拖,我这边很快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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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语缘发现据点周围开始聚集帮派团伙时,四个人都不知所措,知道该去做点什么来支援却又对状况感到害怕。犹豫了好几分钟后,语缘做出了决断。
她想,一方面需要用到葫芦的力量去到靖坪阿炳身边支援,另外又需要外部能抑制据点外敌人的人海优势。最后语缘决定让三个伙伴去找公共电话报警,说敌营疑似持枪和非法集会看看能否吸引到警察过来。而自己则用葫芦力量去靠近敌营争取拖延时间,尽管自己心里是非常害怕的。
作为小队伍中的仅剩的男子,贾哥也说要替语缘去支援,语缘回绝说万一计划失败了,还需要他来保护好葫芦不落入他人之手。贾哥尊重语缘的想法也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