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他自诩天底下没有任何人能比自己更家了解她。
可现在……
新帝有政务要忙,临走之前瞥了一眼林北辞的伤腿,“即便到最后你的腿保不住,你依旧是大辽的寿王。”
说完又觉得不够,“即便是你有朝一日能够重新站在姜永宁的面前,她也未必会多看你一眼。”
林北辞脸色猛沉。
新帝满意的勾起唇角,浩浩荡荡的带着人走了。
枯叶被林北辞捏的粉碎,散落在精美的点心上。
到行宫的第二天,姜永宁就组织了一次打猎,第二日依旧如此,连续三天后,别说是姜永宁了,武将脸上也兴致缺缺。
没打猎的时候觉得有意思,可是真的打猎了又觉得还是待着好。
姜永宁除了打猎,游走意外每日也都不得闲,每日都有打量的折子从京城快马加鞭的送来,蔡真真会先看一遍,挑选出重要的标记好再给姜永宁看。
一些不重要的,蔡真真会整理好公文,统一汇报给姜永宁,再根据姜永宁的意思批阅。
饶是如此,姜永宁也觉得头晕脑胀的。
蔡真真走了进来,神色慌张,“公主,京城的急报。”
南宋则已经于昨日出发前往鲁州,昨日夜里在驿站遇到了一伙贼人,幸亏南宋则机敏,躲过一劫,可除了他和几个侍卫,其他人都葬身火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