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劫走了。”
“什么?”
林北辞豁然起身,顾不上光脚,拎起住了汴梁的领子,“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借走我的东西,对方是什么人,永宁的人?”
说道这里,林北辞兀自摇头。
“不可能,她现在因为南阳的瘟疫和天下的旱灾忙的脚不离地,根本不可能做到,除了她还有谁?”
“难不成是晋王?”林北辞倒退了两步,“不可能,他不可能想到我将东西藏在了哪里,他没有那个脑子。”
林北辞将都城里有能力做到这件事的人过了一遍,却唯独没有想到是陆霁清。
汴梁小心翼翼的回复,“是陆霁清。”
陆霁清?
林北辞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摇头,“不可能,怎么可能是他,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陆霁清不是大梁的质子吗,之前一直生活在宫里,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势力。
能够将东西运走一定需要很多人,他从哪里找的这些人?
难道,他和自己一样一直在等待机会?
汴梁下意识的看向了林北辞,硬着头皮回答,“他假扮了侯爷的样子,利用我们的人将东西光明正大的带走了,如今东西已经送到了宫里了。”
“……”
“……”
“……”
林北辞又气又笑,脸上的表情格外的精彩。
他将怒火发泄到了汴梁的身上,“你手底下的人都是瞎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