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酒,脸颊红红的,眸光里潋滟着水色。
“宋小姐消息竟如此灵通,不错,前些年我父曾与梁国交战,梁国不敌,便将自家皇子送来为质。”
她拍了拍手,“秋怜,去唤质子过来,大乾宫有贵客,他怎么能不来呢?”
少顷,陆霁清被带了进来。
他难得换了身体面衣裳,到了正殿中朝主位略施一礼,姿态不卑不亢,然而幻视一圈,宴席上并没有他的位置。
陆霁清垂下了眼睛。
宴无好宴。
“过来。”姜永宁轻佻的朝他招了招手,陆霁清只得过去。
案桌上有酒,有点心和几样精致小菜,酒杯已经空了。
姜永宁瞧了他一眼,戏谑道:“平日不是很乖觉么,怎么今日当着贵客的面倒还拘谨了?”
“倒酒呀。”
殿中所有人的目光都扎向他,都是如出一辙的轻蔑和戏谑,戏谑中还有一种无法忽视的审视。
暴露在这种目光下,陆霁清感觉自己仿佛是赤裸的,就好像,自己体面的衣裳被一件件剥掉。
他不动声色,为姜永宁斟满了酒杯。
姜永宁没动,只是盯着他。
她不动,陆霁清只好动起来。
他托着酒杯,低下高傲的头颅,弯下身子,将酒送到姜永宁的唇边。
姜永宁这才笑了,就着他的手喝完了酒,笑道:“质子武艺好,剑法更是精妙,还请质子舞剑助兴。”
她瞟了眼一旁拧眉的宋新月,道:“宋小姐是我大乾的贵客,对你好奇的紧,你可千万莫要让她失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