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使被人吹捧的久了,,已经忘了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
“你!你敢如此讥讽于我?你算什么东西!你不过就是我表妹豢养的一条狗罢了!要不是我表妹处处护着你,还把你安置在永宁宫保护了起来,就凭你,早不知道什么时候便烂死在这大乾宫中!”
季言蹊讥讽的话,并没有激怒陆霁清,反而戳中他的痛处!
是呀,所有人都知道,姜永宁对他的袒护有加。可唯有他自己,刚愎自用、心胸狭隘,不仅不领情,反而引以为耻,并且,还因此狠毒了姜永宁!
或许,他也不是真的怨恨姜永宁。
他恨的是他自己,对姜永宁,更多的是爱而不能,更不自知!人便是如此,只有失去,才知悔不当初。
陆霁清每每想起,前一世姜永宁从城楼一跃而下,最后惨死在他眼前的情形,便愈发坚定了今生的夙愿。
陆霁清思绪闪回,目光不经意地被季言蹊腰间挂着的一个黑布袋吸引了去。
那个黑布袋……在动!陆霁清二话不说,上前一把扯下季言蹊腰间的黑布袋,拿在手中掂量了一下,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他小心地解开了黑布袋口,只一眼,便觉得头皮发麻,一股怒火蹭地一下子从心里面蹿了起来。“你想放蛇吓唬公主殿下?就为了给阳平郡主报仇?”
“是又怎么样?要你管!你个狗东西,还不快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