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州赵团练使之子赵策英,如今跟我进学,算我半个学生。”
李安闻言一愣,震惊的看着赵策英。
他不是没想过,到了禹州后,看看能不能和赵宗全混个脸熟,以后赵宗全登基后,没准会得到重用。
然而他怎么也想不到,赵策英竟然拜了王安石为师。
不过仔细一想,倒也没什么。
宋朝虽然对宗室限制非常大,但是宋朝宗室爵位是降等袭爵的。
朝廷限制的只是那些有王爵在身的。
赵宗全虽然是太祖一脉,但如今连爵位都没有,只是个正六品的团练使罢了。
团练使看似是个正六品,实际上训练的都是民兵罢了,基本没什么权利。
要不是赵宗全父子是太祖一脉,身份有些敏感,即便王安石正式收赵策英为学生都没什么。
李安很快回过神来,压下心中的惊讶,说道:“仲怀是宁远侯嫡次子,对介甫甚是仰慕。这次听说我来找介甫兄,便跟着来了。”
王安石介绍赵策英,是告诉李安赵策英可以信任,说话不用避着他。
李安自然明白,便把顾廷烨的身份详细说了一遍,也是在告诉他不用避着顾廷烨。
王安石闻言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叹了一口气说道:“子谦,我来禹州前,就想到其中的困难,然而还是低估了。”
“介甫兄,你这次有些冲动了,我之前就提醒过你,到地方上施行伱心中所想,只是为了先行试验,看看有什么弊端和阻力。然后想办法解决这些,为以后变法改革做准备。如今并不是改革的好时机,你不该强行推动的,以至于陷入了被动。”李安摇头道。
他当初给王安石出注意,就是想让他认识到其中的问题和艰辛,以后他推行变法的时候,能够思虑周全,不至于那么执拗。
谁成想王安石竟然在遇到阻力后,不想办法解决,还想强行推动。
王安石苦笑道:“你说的那些我自然知道,我在禹州推行青苗法,效果非常好。然而在下属各县推行,效果却很一般。各县县令找各种理由阳奉阴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