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低头去了一株树后,吐了个干干净净。
等平复心绪了,卢琮才重新回来。
陈瑾瑜和马耀宗偷偷笑了片刻,特意来关心卢舍人:“卢舍人以前没见过这等杀人场景,一时不适也是难免。”
“一回生两回熟,习惯就好了。”
卢琮苦笑着自嘲:“我做了多年官员,自视甚高。如今才知有这么多不足之处。”
陈瑾瑜心软,立刻安慰道:“卢舍人也别妄自菲薄。和人交际来往四处钻营,我们都不及你。”
卢琮:“……”
这一刀,扎得又稳又准!
亏得卢琮还能笑得出来:“陈舍人说笑了。我这算什么能耐本事,不过是在官场混了数年,年纪长脸皮厚罢了。以后,我还得多多向你们学习。”
陈瑾瑜笑道:“卢舍人客气了。我们都在郡主身边当差,彼此讨教学习才对。”
马耀宗从来都和陈瑾瑜同一阵线,立刻张口附和:“陈舍人说的话,就是我心里想的。”
马车里的姜韶华,无声一笑。
等到天黑,刘恒昌终于回来了,亲自来回禀:“启禀郡主,末将领人追击半日,杀了三十五个土匪,活捉了五十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