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韶华抬了抬眼皮:“是不一样,孔姑娘没你们父子那么狼心狗肺。”
父子两个再次闭了嘴。
他们根本不愿带她走,只是畏惧郡主权势,不敢再张口罢了。
孔清婉身子微颤,美目中又闪出了水光。她用力咬着嘴唇,跪下磕了三个头:“郡主救命大恩,民女无以为报。孔家民女回不去了,请郡主让民女的父亲和兄长走吧!”
又给亲爹磕了三个头:“父亲养我一场,今日我们父女恩义两断。只盼父亲日后科举得中,顺心如意。”
所有人的路都是自己选的。
姜韶华没有干涉孔清婉的选择,只道:“写一份父女义绝书再走。”
孔清婉的亲爹连忙点头,迅速写了义绝书。他是读书人,文笔流畅,写的一手好字。
孔清婉捧着义绝书,嘴唇颤了又颤,挤出几个字:“你们一路珍重!”
父子两个相扶着匆匆离去,连头也没回。
再接下来,就是十来个没有丈夫或父兄的女子。
最惨的是一个年幼的那个小姑娘,看着只有十一二岁模样,身量还没长成,露在衣裳外的手腕和脖子都有伤痕。她目光呆滞,话都说不清楚,只会嘿嘿傻笑,神智已经有些失常了。
便是铁石心肠,看了也觉恻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