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去了。
按孙太医的意思,孙广白这几个月就该待在书房里苦读医书,准备七月的太医院考试。
不过,郡主领亲兵来郦县剿匪,身边离不得大夫。孙太医领着差事,要为小田的亲娘针灸治病脱不开身,便让孙广白和孙泽兰一同来了。
姜韶华看着两双睁圆的眼,淡淡道:“你们都是我最亲近的身边人,我不想瞒伱们。你们两个,最好早日适应。如果适应不了,就趁早和我说……”
这一队亲兵拖着两个五花大绑的土匪,背着血糊糊的衙役出了林子。
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衙役一边挥刀对敌,一边破口大骂:“你们这些贪生怕死的孬种!”
亲兵小头目过来,用力一拍年轻衙役的肩膀:“你好样的,随我一同去见郡主!”
银朱荼白:“……”
“郡主受苦了。”银朱心疼地低语:“这营寨里,到处都是男子,鼾声像打雷似的。”
亲卫营里常年好吃好睡,每日操练,个个身手高强,且手中都是利器。像切瓜剁菜一样,一个照面土匪就倒下三个。
荼白也挺直胸道:“奴婢也一样。”
姜韶华又吩咐随行的孙广白:“有劳孙小太医,为那个受伤的衙役诊治疗伤。”
尖锐的竹哨声几乎刺破耳膜。
“走火!敌袭!”
姜韶华霍然睁眼,翻身下榻,从桌上拿起宝刀,快步走出军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