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那愣着干啥干紧去收行李,把该放的放该装的装了,记得把家里男人身上的财物、值钱物件也取了放好。”史宝存自然没有打这些人身上财物的想法,但架不住有人会打,情报处的队员史宝存相信说了他们不至于不听,但架不住外面还有那些军警,那些人什么鸟德行他可太清楚了。人手有限,看押还得靠那些军警,不过登记记录是情报处队员,登记时便会收了行李专门存放,就是防着那些军警瞎搞生事,这次行动变数麻烦已经出不少了,他可不想在这种事上再出什么乱子麻烦。这些人虽然不知道史宝存想干什么,担心肯定也有,但目前他们就是砧板上的肉,只能老实听话手脚麻利的收拾,希翼着这边能高抬贵手别害了人性命,当然心里免不了骂几句。整得差不多,史宝存让队员押送至山路,再由几名队员押送其下山,这山沟就不算条路,沟沟坎坎烂泥碎石杂草藤刺一样不缺,也就勉强能走。“…认识…”上去时,史宝存和赵金九默契的走在最后,史宝存也不藏掖着,直接开口。“混青帮的,码头扛包里一头目,为人仗义,处事公道,家里就老娘和他,非常孝顺,以前还在青帮时关系很好,要不是放心不下家里老娘,估计能跟我们一块离开。刚才我在山上,看见他在前面开道,老娘在后面颤颤巍巍的独自跟着走,我就感觉不对,要知道他可是老娘上下船都一定要背的,这种路况怎么可能放任他老娘一个人独自在后面走”史宝存点了点头,没有再问,这件事他就需要知道大概是个什么情况就行了,特别行动组队员的可靠性,他不需要怀疑,至少目前如此。处理妥当后,史宝存带领余下队员继续往前排查,路上除在刚才那批民众交点的地点寻到了他们防身的武器,以及在附近发现了一处隐蔽伪装的藏身地点外,并没有再有其他发现。直到把饭头僧所在山门及附近也仔细搜了一遍,他和其他几路都再没其他收获,或者说,进山后除他这一路逮到一个,其他的完全可以说收获廖廖,也就依照饭头僧提供的情况找到了一些对方留下的活动痕迹,并没有再多收获。可以说,饭头僧提供的信息,几乎就是被搜查范围内对方的全部话动情况,大大出乎了史宝存的预想和猜测,不由对这位寺庙的饭头更加好奇起来。史宝存也不干愣着,趁着手下队员仔细搜查山门的空当,找上了向导打听,没想这位向导还真知道不少内情,他亲戚是向山上寺观道院这些供应菜蔬的,知道不少山上的秘事,两人关系很好,闲聊时他闻听到过很多。这位饭头僧可不是啥籍籍无名之辈,或者说他师父在这一片还是有一些声名的,可算是一位精通佛法的高僧。据传,饭头僧的师父,曾是南京某个香火鼎盛大寺中一位得道高僧的关门弟子,自小慧根深种,小小年纪便已精擅佛法。不过饭头僧的师父,与同辈大师兄在佛法理念、见解上有所差别出入,高僧圆寂后,这位关门受到打压出门游历,最终挂单在这间寺院收了饭头僧为弟子。打压只是向导等人的粗浅看法而已,以其描述来看,那位大师兄只是胜负欲控制欲较强或者执念比较深,整天拉着这位小师弟论法,想把人给掰“正”,最后小师弟不胜其烦躲了。要真是打压,也不会挂单在江对面的山寺里,平常双方也一直保持着交流来往,只不过两人可能一直无法说服对方或什么原因,最终饭头僧的师父选择坐化在这里。至于饭头僧,也是自小精修佛法,佛法高深之人,但不知寺院为何让他当个饭头僧,向导的说法寺院怕那间大寺,不过史宝存感觉这说法过于功利不可信。若真如此,饭头僧也大可如其师父离去寻个地方挂单,凭其佛法师承总好过此,所以他怀疑可能有其他更深缘由,只不过他也不好寻寺里的人打听,毕竟人可帮了他,他也不好给人凭增麻烦。把寺院仔仔细细搜了一遍没发现问题,史宝存便继续带队往后拉网摸排,前面的人多数被抓,后面的他可一个还没抓到呢!按饭头僧说法后面少说还有四五个。……“林队,前面有发现,有处乱石岗上,发现隐蔽着数量不少的可疑目标,粗略观察数了下,至少十人以上,武器从步枪、冲锋枪、机枪到手雷等都有。”之前暗号传来,林默便已经停止了摸查的脚步,在原地等了近十分钟,吴文光才悄悄摸回来汇报情况。吴文光是许志玉带来的,不过目前在王守飞手下的火力组,但只是组员,小组长是吕永涛。“他们就明晃晃在山上武器的具体种类是什么石头岗及周围的地形植被什么情况汇报东西要汇报得充足些。”吴文光闻言,有些羞愧的低下了头,道:“…我知道了…可疑人员并不是明晃晃在山上,而是分散在山上各处隐藏埋伏。涛哥说这些人在行为上有些矛盾,是既想隐蔽藏匿起来躲过去,又想着寻处视野、射界、掩体这些占优的地方进行埋伏,被发现了好据此反击。因为要是一心想藏的话,周围有山要比那石头岗更大,林子也更密,隐蔽的地方更多;而要是一心想打埋伏,旁边就有两座山包比石头岗高一截,就算少了山石这些,那掩体也完全能自己挖,他们就是想躲又想打,结果别后选了这么个别扭处,这是涛哥分析的原话。那石头岗上,大小石头裸露出多,高大粗壮的树木有一些,跟周围山上不多,但稍矮一些的树要比周围山上少,显得有点稀疏,但低矮的灌丛刺藤杂草沿着石头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