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你信吗”一组长看完了口供,有些哭笑不得,无奈开口打趣道。“…谁会信”刘震山嗤笑一声,道:“不过我需要的就是这份没眼瞧的口供,不怕他瞎攀扯,就怕他不开口,只要张了嘴,总能得到一些东西,为此我可是费了不少心思……”从抓捕开始,刘震山便将此人放在了第一个,抓获后也是立马单独送了过来,看押审讯也是专门挑选准备的地方,就是为了让对方发现不了其他动静,让其误以为才只摸到了他这,好看看他这个时候会搞出什么花活儿和应对,佐证下他们的推断,顺带通过蛛丝马迹瞧瞧这后面暗藏了何种猫腻。至于其交代的口供,如果真的只摸到了他这,那他们可能还会拿捏不准甚至被误导。但现在嘛!打眼一瞧就能发现其中不少破绽,全部看下来只能说是糊弄鬼呢“看来是狐狸戏鹰反被鹰抓瞎了眼啊!这回这家伙是让你算计拿捏得死死的。”一组长开怀大笑,捧了两句。“他算什么狐狸,一只小耗子罢了,盘问时这货扭扭捏捏小动作一堆,还跟我在那演呢!跟个跳梁小丑一样……”刘震山贬低嘲讽了几句,突然话锋一转,道:“不过也不能轻视对手,如果我们按照了对方的预设路径侦破,还是有不小机率可能着了道被带偏,甚至这份口供,我们能瞧出来的,未必不是他们想让我们瞧出来的,对待处置起来一定要慎重小心。”刘震山并没有因为目前的斩获便飘飘然轻视对手,也就嘴上花花几下,心里是时刻闪着红灯,他已经隐约感觉到,城防这个案子远没到结束的时候。“那你觉得是这个李主任有问题还是这位陈主任有问题按你这么一说,这两人可都无法排除!”这两人中肯定是有一人有问题的,毕竟对方能借着后勤这块地盘做文章,还长期盘据在药品这块肥肉上,肯定有后勤部门高层在背后配合协助。之前摸排调查时,一组长已经通过关系摸了城防后勤的底,有实权能碰药品这块肥肉,还能贪销都任由这些人把持的,只能是这两人中的某一个被拖下了水。“从之前侦查摸排到的情况,这俩人并不存在身份顶替、替换的情况,也就是说,有问题的人是被收买策反或胁迫的叛徒。就这个情况来说,那位李主任嫌疑要小很多,毕竟这位李主任虽然贪,但好歹还是有些分寸尺度,并不算那种贪得无厌类型。以这个角度看,他被钱财收买的可能性不高,毕竟弄钱,贪墨可比出卖情报机密的风险和后果小多了。被其他好处许诺收买,像是权位一类的,他也未表现出在这方面太大的野心和执念,而且真要想追索这方面东西,他背后的后台、关系也足够支撑他继续往上走。至于策反,以中日之间关系而言,其实跟收买也差不了太多,不外乎许诺钱财权位,并无什么本质区别。胁迫的话,一个几乎把持司令部后勤肥差的人,身后必然有着错综复杂的利益链条,哪是那么好拿捏胁迫的而那位陈主位情况就几乎倒转过来,对钱财、权位都比较热枕,尤其一下让那位李主任给打得丢盔弃甲,心理必然不甘心,难保不会失智或起歪心思,让人趁虚而入。而且还有一点,李主任身后有各种利益链条,那这位陈主任必然也不会例外,喂不饱那些人,势必沦为弃子,但单药品这块肥肉能喂饱那些人吗他现在还支撑着,说明至少是勉强让身后人满意了,但从我们查到的情况,药品这块并没有让他咬得太狠,而且在这块也没发生过什么乱子,说明其从这剥走的利益较以前并无太大变化,那他从何处来的利益把上贡补齐所以综合这些情况,陈主任的嫌疑明显比那位李主任更大,加上李主任被这家伙指认了,他的嫌疑就更小了。当然了,并不能就此排除李主任的嫌疑,毕竟这些也可能是他们故布的疑阵,就是为了隐藏掩护其泄密窃密的事实。”“你的这个分析,是以他交代的,那位李主任不想挤走陈主任又来个更强劲的对手为前提的吧”“…对…”刘震山点头,解释道:“虽然这家伙扯谎,但交代的肯定是真真假假掺着来,这个情况并不是那么关键,所以真实的可能性很高,不管是真实想法还是假意遮掩的说辞,这个情况还是可以拿来假定的。”“…嗯…”一组长皱着眉应了一声,道:“看来对这方面的摸排还是太粗浅了,连简单的分析推断都支撑不起,现在也查到他们的身上了,用不用再安排人去深入查一下”“…算了…”刘震山摇头,说道:“还是那句话,身在那个位置的人身后利益繁杂,非必要还是别查太深,不然到时不管如何收拾都是个麻烦。”“那你准备怎么处置这两人的情况”一组长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的问。“直接上门把人控制,不管是被收买策反还是胁迫,终究是叛变人员,就如那个参谋,吓一吓、唬一唬、逼一逼,估计就能开口交代了。而且那仓管军官,是在吴韶明这挡枪的之前,一抓就把线索指那两人之一,我怀疑这其中可能有什么猫腻,在深查过程中很可能出现状况,以目前情况,还是快刀斩乱麻的好。”一组长没立马答应,而是转而问道:“这仓库军官你一直谨慎看押着,我还不知道他是被收买胁迫投靠的日本人,还是安插进来的日本间谍”“安插进来的间谍,老张那边按我吩咐,转移过程中把人鞋给碰掉,又揭人袜子塞人嘴里,偷偷观察过其脚,有日本人的特征,不过特征不是很明显,应该是穿那种木屐的时间较少或隔得比较久,但